好在额头上的伤口不深,血已经止住,身体上其他部位,也只是淤青,没有骨折。
双喜将床单被褥铺好,然后扶着苏青鱼坐在上面。
她忽然明白璎珞告诉她,要在主人面前多多表现的道理。
家具摆在合适的位置,双喜走出门,从璎珞那里折了一捧花,然后插在房间的空瓶子里,为房间里增添些颜色。
开门的时候,苏青鱼看见门口的诡异都在往里看。
齐刷刷的目光,怪渗人的。
“都进来吧。”苏青鱼已经换好衣服了。
诡异全部进入树屋。
里面显得有些狭窄。
双喜手持鸡毛掸子,想要把天花板处的蝴蝶撵走。
苏青鱼靠在床边休息,她摆了摆手:“不要赶蝴蝶,原本就是蝴蝶引我来到此处,这里是它们避风雨的地方,我来到这里,是客人,哪有客人把主人赶走的道理。”
“是,主人。”双喜收起鸡毛掸子。
“你们守夜,我稍微睡一会儿。”
苏青鱼交代完之后,便裹着被子,蜷缩身体沉沉地睡去。
双喜拿出了随身携带的便当,用勺子挖着肉泥吃。
和主人的鲜血相比,肉泥索然无味。
白元香吃了几口之后,拿出试卷,用诡异的语言在上面写写画画。
璎珞就坐在苏青鱼的床边,她在床头放了一把夜来香。
淡淡香气,伴随苏青鱼入眠。
夜里,苏青鱼发起高烧,浑身滚烫,如同在开水里煮着的鸡蛋。
脸红的像熟大虾。
她鼻子被堵住,只能张开嘴巴呼吸。
胸口上下起伏着。
即使是在睡梦中,眉头也是紧紧地皱着。
看起来似乎很痛苦。
她被一口气憋醒。
什么叫做病来如山倒,苏青鱼这是见识到了。
苏青鱼昏昏沉沉,她察觉到自己发烧,便哑着嗓子,指着背包,示意璎珞再给她拿一些抗生素。
璎珞将药拿了过来,双喜递上一杯烧开的雨水。
水质有些浑浊。
但在这荒郊野岭,所有东西都只能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