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曜冷笑一声,他心想,都是些欺软怕硬的玩意儿。
温雾屿只想着速战速决,这栋别墅里的乌烟瘴气让他恶心。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温真宝求饶了。
温雾屿软硬不吃,他嘲弄一笑,也抬起脚,利索地踩住了温真宝下半身那坨软肉上。
他晃了晃手里的水,声音越来越不稳,问:“这玩意儿好喝啊?”
温真宝啊啊嗯嗯的点头,欲哭无泪。
温雾屿也不跟他客气,捏起温真宝的下巴直接将剩余的水倒进他嘴里,又死死捂住他的嘴,一滴不剩地让他咽了下去。
“自己的东西自己解决,别浪费。”温雾屿冷眼相待,他嘴角还是挂着笑,“温真宝,我听说你那儿没了啊?那今晚可不好过,憋着吧,别把自己烧死。”
温真宝拿来对付温雾屿的东西都是往死里阴险的,没有任何余地,如今孽力反馈,药效平等对待每一个人,尤其足量之后,反应又快又猛。
温真宝很痛苦,浑身都刺挠,他开始扒自己的衣服,尖利的指甲划破了皮肤,试图找到一个宣泄口。
温雾屿看了一会儿戏,觉得没意思,他抬手碰到了扶曜,还没开口说话,扶曜将他轻轻抱起。
“雾屿,你还好吗?”扶曜看温雾屿的脸色不对,压着声音问。
“还行,”温雾屿说:“能忍得住,哥,我们走吧。”
扶曜说好。
事已至此,脑子清醒的人谁也拦不住他们了。可温真宝已经不算是人了,他掐着自己的脖子,眼球凸起,指着温雾屿,咬牙切齿地骂:“温雾屿!我要宰了你!”
温雾屿目光一凛,冷漠偏头,“好啊,我等着,不过在你宰了我之前,还是先琢磨琢磨应该怎么保全自己。”
温真宝听不懂他话里话外的意思,他无能狂怒的嘶吼,“你什么意思!”
在场的知情者都心虚,他们头上盖着一层心照不宣又自以为没有证据的纱布,仿佛能留住自己仅剩的脸面,直到被温雾屿掀了个底朝天。
温大仁心慌意乱,也问了相同的问题,“你什么意思!”
包括扶曜,他的心漏跳半拍,好像意识到了,惊疑不定地看向温雾屿。
温雾屿紧紧抓着扶曜的手,他抖得有些厉害,又无法表现得太明显,他得找个支撑点,能顺利熬过今晚。
“我本来不想撕破脸面,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我还活着,日子可以照过,可是你们非得弄得这么难看,我也不必留后路。”温雾屿声音微弱却平稳,内心与恐惧在抗衡,他转身面向温真宝,“温真宝,三年前我为什么出车祸,我的刹车为什么失灵?你玩儿车学来的那套本事全用在我身上了吧?你唯一用脑子办成的事儿,亲眼目睹我半死不活的模样,很有成就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