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是我亲哥——”
段玉卿红着眼,像是被遗弃的孩子,红着眼睛说:“哥,你真的为了他们。。。。。。不要我了?”
“我为了你,干尽了蠢事!”
段玉璋自伤自厌,神色颓败得很:“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哥哥,段玉卿,哥求你了,就救我一次吧。我的灵魂都要因你而死了。”
他或许从前不是个好人,但终究不是个坏人,可跟段玉卿重逢相认后,就被他勾出了对宁小茶的贪心,也陪他做了很多污染灵魂的恶事。
他是真觉得自己恶心死了。
“哥、哥,你——”
段玉卿被哥哥眼里的绝望吓到了,一时讷讷无言。
旁边监视的琅璀皱着眉,不知道他们兄弟二人这是演什么戏呢。
祁隐本来陪着娇妻爱子,听到声音也下了马车,走过来了,看了后半场,讽刺一笑:“他们这是兄弟反目了?”
他的语气里也透着他们兄弟在演戏的意思。
琅璀也同样讽刺一笑:“如果他们拿刀互捅的话,勉强算是兄弟反目吧。”
不然这个画面更像是他们兄弟在耍什么阴谋诡计。
他承认看不透他们,也承认他们的危险,而面对危险,自然是尽快消灭的好。
“真想杀了他们。”
他攥着拳头,直把拳头攥得咯吱响。
祁隐怕他冲动,忙拍着他的肩膀,低声安抚:“不要冲动,总有机会的。”
他何尝不想杀他。
奈何不能杀。
琅璀作为不能杀段玉卿的原因,背负着难以言说的压力。
“该死!”
他正兀自恼恨着,就听段玉卿说:“好,哥,我给他解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