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为何就是怀疑他会坏他们的事。
他眼皮乱跳,心脏也乱跳,就觉得没什么好事。
时阙见他不信自己,就反问了:“为何不当真?我跟祁隐很熟吗?将这事传到他耳边,于我有什么好处?”
他无利不起早,平日里伸张正义,那都是做给琅璇看的,她心地纯善,见不得人受苦,他为讨她开心,只能出手帮一帮了。
“也对,是没什么好处。”
段玉璋附和着一笑:“哈哈,那就祝你跟琅姑娘恩恩爱爱、天长地久了。”
他说这话时,已经想到拿琅璇来控制他了。
既然做了坏事,那就要一坏到底。
时阙也是个坏人,坏人对坏人几乎天然有觉察力,在段玉璋提到琅璇时,他就敏锐地觉察到了他的意图,没办法,事关琅璇,他轻忽不得。
他摸着腰间的佩剑,很想杀了他跟段玉卿,但宁小茶怎么坐在了轮椅上?她出什么事了?她的双腿怎么了?
宁小茶是无辜的,他曾亏欠过她,如果杀了他们兄弟二人,普天之下还有人能治好她的双腿吗?
且冷静些。
再观察一下。
“谢谢你的祝福。也祝你们得偿所愿,事事顺遂。”
他微微一笑,回以祝福,随后,迈步上前,追上了两人。
段玉卿站在一旁,安安静静看到这里,等时阙离开,就露出了杀意:“哥,他不能留。”
他跟时阙不熟,但就是看他不顺眼,预感他会坏他的好事。
哪怕只是预感,他也要防患于未然。
段玉璋面色凝重地点了头,顿了一会,又道:“如何杀?他武功很好,且防备心很高。”
段玉卿冷着脸,神色淡然:“不急。总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