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港港才不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她继续生气:“你以前都没和我说过。”
云黎叹气。
完了,哄不好了。
“我自裁,一对新款的珍珠耳环够不够?”
李港港小尾巴都翘起来,“你不要以为我是这些庸俗物质就可以被收买的,在我眼里,我们的友情无价!”
云黎:“那这个你最爱的手链也给你。”
她从自己手上把手链拿下来,亲自带到李港港手上。
李港港看了手链一眼。
她轻哼一声:“那你说吧,什么消息。”
果然是生气不过脑,来得快又去得快,还被庸俗物质轻易收买的李港港。
云黎把沈兆书发过来的资料给李港港看。
谁都知道,贺禹白白手起家,他靠自己走到今天,除了和李家联姻,基本上再没什么外力帮助,并且说实话,就算是对李家,他也并没有要求很多。
像贺禹白这样,根基过浅,单打独斗,他栽培起来的这棵树长得越大越快,也就越容易倒塌。
三个月他公司就已经遇到了一些困难,是关于海外债券违约,而后引发的一系列问题,以及,来自某些人不光彩的竞争手段。
这些说多了云黎也不懂,因为沈兆书有海外背景,才知道海外债券的事。
云黎一知半解,然后得出一个精准的总结:你家贺禹白怕是要破产了。
“不是我家的!”李港港反驳。
她让云黎把资料发给她。
李港港大学也修的金融学,她虽然没有再继续修读,但也是个才毕业不久的大学生,这些书本上的知识还暂时在她的脑海里。
晚上她一个人窝在隔壁房间里研究。
沈兆书毕竟也只是个外人,他能得到的资料不多,从这些仅有的资料,再加上舅舅说的那些话,李港港意识到云黎那句话可能真的说对了。
第二天早上,云黎起床,看到李港港小姐顶着两个乌青的黑眼圈,说她昨晚只睡了一个小时。
“我想了一下,这件事是不是解决债券的违约问题,就能帮他一个大忙?”
云黎怔了足足五秒,才反应过来她是要帮贺禹白的忙。
云黎正要关心一下她的精神状态。
“你昨天不都是小寡妇了吗?”
李港港揉着眼睛,以一种鸵鸟的姿势埋进沙发里,发出少女的爆鸣声。
“我内心挣扎了一个小时,咒骂了一个小时,最后发现——”
“我竟然有一颗该死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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