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南烦躁地揉了揉眉心,“那你还能怎样?”
“我怎么样?”宋雪雅双眸迸射出仇恨,“我一定不会让她好过!”
“你别做蠢事了!”赵嘉南警告道,“你真的觉得陆家是我们能招惹得起的吗?”
赵嘉南虽然家里也挺有钱,但是和陆家根本没法比。
陆家财团是海城市最牛逼最有实力的企业,背景深厚得令人恐怖。
宋雪雅闻言皱眉。
她虽然脾气差、刁蛮任性,但并不傻。相反,聪明得很,所以赵嘉南的话,她听明白了。
宋雪雅不甘心,又问:“可是,就这么算了吗?我咽不下这口气啊!”
赵嘉南冷笑:“谁让你以前欺负人家的,你自己找死怪谁?”
“”宋雪雅抿着唇,脸色铁青。
赵嘉南继续说:“你现在更应该祈祷,陆景洐会不会为此记恨你。否则”
宋雪雅浑身一抖,脑海中浮现出之前被陆景洐修理的画面。顿时觉得手更疼了。
她用力咬着唇,不甘心地嘀咕:“他凭什么因为时念就把我当成敌人,这也太霸道专制了!”
“”赵嘉南懒得搭腔。他拉开车门,催促宋雪雅赶紧上车。
宴会厅内。
时念心情或多或少有些受到了宋雪雅的影响,因为那些不好的记忆。她端起高脚杯,喝了几口红酒。
她侧头,看向陆景洐。
男人穿着剪裁精良合体的黑色西装,英俊迷人,五官棱角锋利,神情冷峻,举止优雅矜贵。
陆景洐似乎感觉到时念在看自己,他缓缓转动脖颈,朝着时念望了过去。
四目相对,陆景洐一眼就发现她情绪的低落,伸手揽住她的腰肢,低头柔声细语地问:“要回家吗?”
时念摇摇头:“等宴会散了我们再走。”
陆景洐点点头,陪着时念坐下,随意跟旁边的人聊天。
陆景洐的交际圈极广,无论走到哪儿,他都能游刃有余地跟任何人打好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