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府守卫哪能料到她胆敢翻墙啊!
萧闻璟把姜汤碗放到一边,不由按了一下眉心上已经没有灼烫感的翡翠玉,吩咐道:“让她进来。”
第2章区别
房门吱呀一声,余晖倾泻而入,犹如洒上了一层金粉。
阮灵萱抱着裙袖跨过门槛,从屏风后拐了个弯就直直冲着此行的目标——萧闻璟而来。
谨言吓了一跳,慌忙伸手拦。
“你为何要拦我,不是他让我进来吗?”
刚回府就挨了亲娘一竹板,阮灵萱的委屈还没完全从她的小脸上撤下来,此刻她仰起自己白嫩的小脸,上面两只葡萄大眼忽眨忽眨,认真地质疑谨言为何还要多此一举。
谨言有苦难言。
他要如何向个小丫头解释贵人身份尊贵,可不能让她随意冲撞了。
“这没你事,去外面看好门,别让人靠近。”
谨言抬手告退,临走前还特意多看了眼阮灵萱。
阮灵萱浑然不知谨言对她的好奇,待他出去之后,这就提起裙裾,三步并两步窜到萧闻璟床边。
“你知道我们不是在做梦吗?我们竟然回到了小的时候!”
她单刀直入,没有半分要委婉试探的意思。
萧闻璟看着眼前还用红丝绦扎着两个小揪揪的丫头。
年仅五岁的阮灵萱还没有长大后的明艳夺目但也生得粉雕玉琢。
最主要的是人特别精神,就好像清晨第一个跃上枝头的小山雀,总是骄傲地拍着小翅膀,叫声清脆。
“什么梦?”萧闻璟抚平刚刚弄皱的月白隐竹杭绸被面,宛若漫不经心地问她。
“?”
阮灵萱歪过头,仔仔细细打量起萧闻璟起。
萧闻璟虽比她大一岁,但如今也是年岁不长,眉目未开,散着头发靠在引枕上,那张脸清瘦羸弱,像个病西施。
虽说知道萧闻璟身子不好,可他病的又不是脑子,怎会比自己还健忘?
还以为两人一接头就能达成共识的阮灵萱当即被泼了一头冷水。
“你……都不记得了吗?你是太子,我是太子妃,我俩昨夜成婚,才一晚上就变成这样啦!”
阮灵萱十分震惊,忍不住比划着手,来回指了指两人。
此刻她早已忘记和萧闻璟昨夜的那些衅隙,满心都在想他们现在就是“共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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