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就想说了,旁边位置那么大,干嘛一个劲的往小天师旁边凑?还茶言茶语】
大家最开始只是打算在小湖边稍微休息一下,然后再赶路,但或许是因为太累了,再加上天气又热的原因,歇着歇着就歇到了傍晚。
正好下午的时候他们在小湖里抓了不少山螃蟹,可以用来当晚餐。
简单的吃过晚饭后,大家各自搭起了帐篷,顺便聊了聊天,比如那张蛇皮的由来,又比如齐牧流的腿具体是这么回事。
“阿知,之前的飞机草还有剩吗?”舒书半个身子探进帐篷,看向正在收拾东西的宴知。
“还有点。”宴知顺势从包里拿出了一把飞机草,递给她,“你受伤了?”
飞机草对跌打肿痛,散瘀止血,这方面有一定的功效。
这是他们之前找来给舒书用的,现在她手臂和腿已经慢慢结疤了,所以也用不上,之所以留着,主要是宴知忘扔了。
“我看齐牧流脚肿的厉害,想给他试试。”舒书挠了挠头,接过飞机草。
“噢,那你都拿去吧。”宴知随意地摆了摆手,继续捣鼓着登山包。
“行。”舒书得到回应后,拿着飞机草出来帐篷,在小湖边找了两块干净的石头,开始捣飞机草。
夜晚,月明星稀,大家都渐渐进入了梦乡。
这时,一个黄色小纸人突然出现,避开机械蜻蜓的镜头,围着他们的帐篷转了几圈,最后来到宴知所在的帐篷前,直接穿了进去,偷偷摸摸地飞到宴知枕边。
躲在一旁观察一会儿,确实她睡着了后,这才慢慢跳到宴知额头上,对着自己的手臂轻轻一撕,撕下了一条细长的纸条。
小纸人将纸条握在手中,轻轻吹了口气,纸条瞬间化成了一根细长,尖锐的绣花针。
它看着熟睡中的宴知,不由嘿嘿一笑,握着绣花针对准眉心的位置,正准备扎下去的时候,突然被一只纤长的手紧紧握住。
于此同时,本该在熟睡中的宴知,骤然睁开了眼睛,看向手里不断挣扎地小纸人,冷哼了一声,手指微微用力,小纸人瞬间化成了一抹灰烬,消散在空中。
她盯着帐篷顶眨了眨眼睛,看了几秒后,打了个哈欠,再次进入了梦乡,好似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
此时的树林中,小绿兴奋地吐着蛇信子,黄色的竖瞳顷刻间被猩红代替,尾巴一甩,数十条黑雾化作的小蛇分别朝着分布在各个方位的机械蜻蜓飞去,强行将镜头转向繁星点点的天空。
随后它扭动着身躯,慢悠悠地来到江姜所在的帐篷前,对着帐篷轻轻吹了口气,一缕黑烟化作了一条小蛇,在看了它一眼后,转身钻了进去。
小绿见状开心地晃了晃尾巴,白天公然嫌弃它蜕的蛇皮就算了,居然还想对主人师弟图谋不轨。
哼哼,他不是嫌弃蛇皮吗?
索性它这次就当回好人,让这个弱小的人类好好感受一下蛇皮的美妙
这个晚上,江姜睡得很不安稳,早上起来全身更是酸痛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