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点大树枝就可以了。”
宴知指了指屁股下的榕树须继续说道,“这里有很多根须。”
这些粗壮的榕树藤上垂落的树须用来生火绰绰有余,之所以要捡一些粗树枝,是因为黑夜漫长,榕树须不经烧,而粗树枝可以烧很久。
“噢噢噢。”宴禹看了眼屁股下的榕树须,腮帮子被黄松咩塞得鼓鼓的,顿顿地点了点头。
两个腮帮子一动一动的,像极了满嘴都装满坚果的小仓鼠,怪可爱的。
宴知想到这里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脸蛋儿。
那只她刚捏完,一缕银丝从宴禹嘴角滑落,他连忙伸手捂住了嘴巴,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目光有些幽怨的看向宴知。
宴知尴尬的笑了笑,挪开了手,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她也没想到他嘴里会塞得这样满,只是轻轻一捏就流口水了。
真不是故意的。
宴禹眨巴着快速咀嚼吃完后,又抓了一把黄松咩塞进嘴里,感受着嘴里爆开的酸甜汁水,宴禹开心的眯起了眼睛,轻轻晃动着脑袋,一脸满足。
黄松咩一颗一颗的吃没什么意思,一把一把的吃那才叫爽呢
宴知见状不由挑了挑眉,心里暗暗想到:小师弟还挺会吃。
过了一会儿,见他宴禹吃的差不多了,她看了看手表起身站了起来,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脑袋瓜:“走吧,出去转转。”
时候也不早了,过不了多久夜幕就会降临,趁现在还能看见得到周边转转,除了捡点树枝,看能不能再找点吃的。
黄松咩虽然多,但并不能抵饿,只能用来解解馋,解解渴,当做零食吃吃。
两人收拾了一会儿,背着背包一前一后走出了树洞。
其实他们可以完全不用背着背包的,里面只是一些换洗的衣服,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而且荒郊野岭也没有人会来拿。
但宴知还是觉得背包在身边比较安心一些。
师姐弟俩走出树林,来到河边,洗了洗手,沿着溪流走了一阵,中途也捡了一些看上去不是那么湿的树枝。
宴知拿着菜刀,看着面前的香茅草,正打算割点带回去放在树洞周围驱逐蚊虫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衣角一重。
停下手中的动作,刚一低头就对上了宴禹乌黑的大眼睛。
“师姐,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声音?”宴知疑惑地抬起头,环顾着四周,虫鸣鸟叫,枝丫簌簌作响,没什么其他的声音呀?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