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武城笑起来:“我拜了一个好师傅,好事还在后面呢!”
而此时他的好师父胡大明,正一脸牙疼的教训薛兴贵:“你胳膊都这样了,还有心思放牛呢?还照顾大花?”
薛兴贵睡了一晚感觉自己胳膊不疼了,他又可以继续蹦跶了,这不房门关不住他又跑出来了。
薛兴贵对胡大明的教训那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无所畏惧。
他拍着大黄的脊背,得意道:“大黄最近又是耕地又是拉货的,着实辛苦,我牵着它去池塘好好泡了个澡,看看大黄的皮毛,油光水亮的!”
说完又摸了摸趴卧在大黄背上的
大花,“大花是米韬托我照顾的,少了一根鸡毛他都要跟我急!”
胡大明懒得搭理他,转头扫了一圈家里。
薛兴贵一看胡大明的样子就猜到他想做什么,“找我大哥大嫂告状啊?都不在家!哈哈!”
薛兴富一早被赵村长请走了,说是村长家留他用饭,不回来了。
朱月娘说去找三大娘商量两家亲事去了,也没回来。
陈阿婆帮着李正德照顾后院那些吓坏的小孩子去了,家里自然就没人管他了。
薛兴贵正得意呢,就感觉背后射来三道幽怨的目光,他转头一看,可不就是他的三个亲亲小侄儿小侄女?
薛米韬双手叉腰看着薛兴贵,大声指责道:“小叔你不听话就算了,还撒谎!根本不是我让你照顾的大花,大花在我屋里好好的,你抱它出来做什么?它是病人!”
春儿:“小叔你也是病人,都不可以出来。”
薛柳冷眼旁观,决定今天不给薛兴贵喝灵泉水了,让他疼着吧。
胡大明在一旁幸灾乐祸,总有能治你的。
薛兴贵很是无奈的看着他们:“我胳膊真的没事了,怎么就不信我呢?”
薛柳瞥她一眼:“看来小叔才是真勇士,这么不怕金大夫骂人,要不直接拆了夹板试试?”
薛兴贵暗道一声:“怕了怕了,真是怕了你们了。”
等用过午饭,薛柳想了想,转身去了一趟薛兴贵屋里。
薛兴贵还以为薛柳是过来监视他的,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
不看她。
薛柳开门见山:“小叔,我想跟你商量一下扩建兔厂的事。”
薛兴贵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惊讶的看着薛柳,“当真?”
薛柳笑着看看他:“小叔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薛兴贵挠挠头:“我那是猜的,你不惜降价都急着把皮货卖了,是不是就是为了回款好改建兔厂?”
薛柳点点头:“正是,咱们现在兔子的数量越来越多,内部兔笼太过拥挤,外部的临时工棚也要重建,我的想法是将工棚和教室合并扩大,改成一个小作坊。”
“那不如干脆将大嫂他们鞣制兔皮的地方也搬到一起。”薛兴贵建议说:“到时候划分区域彼此分开就行,做工还方便。”
“流水线作业,小叔好想法。”薛柳给他点赞。
薛兴贵哈哈笑起来:“流水线?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兔子杀完后兔皮送去鞣制,兔肉送去腌制,要是可以甚至可以将海娟他们纳进来,完整了。”
“教室现在主要是用来教村民们学习饲养兔子,日后也可以用来给新员工培训。”薛柳从怀里摸出来一张纸,是她昨晚起草的新厂图纸,“我还没画好,小叔先看看?”
薛兴贵高兴地接过来仔细看了看,虽然纸上只是潦草地画了个沦落,但他仿佛已经看到日后新兔厂的样子,心潮澎湃之余甚至有些感动。
“这都是咱们一点一点做起来的啊!”薛兴贵捏着图纸,想到这几日发生的事,
愤恨道:“那些人还肖想着摘桃子,敢来觊觎,绝不能原谅!”
薛柳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应声道:“将那些妄想之人解决掉,我们就开始动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