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方:与江,你这次和邵公子也算定下来了,那狗皮膏药该死心了吧!
鱼与江:嗯,定了,方迟,我和丁恪本来就是普通朋友,你别那么说人家。
问渠那得清如许:就是,方迟你别一天到晚cue与江,丁恪那土包子自己跟个舔狗似的,与江啥时候对他不是客客气气的。
焦雄:焦瞿,这事儿跟你有关系?
问渠那得清如许:不是大哥,我们就事论事,这你也管?
焦雄:管,背后莫论人是非,家教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问渠那得清如许:得得得,我不说,不说,闭嘴总行吧!
鱼与江:雄哥,你别凶焦瞿,他就是仗义执言。
焦雄:仗义执言……
鱼与江:是,雄哥你别较真,丁恪是有点越界了,我明确表示过我们只能做朋友,他一直黏在我身边,我不好意思说的太过分,所以焦瞿和方迟才和他不对付。
焦雄:呵……焦瞿,以后在让我看到你仗义执言,我给你舌头扯下来信不信!
问渠那得清如许:卧槽,哥,我都没说话,跟我又有什么事儿?
截图到这儿就结了,最下面是焦雄退出聊天群的一行小字。
图片下面就一句话。
焦雄:小朋友,以后别跟这种人玩儿,玩儿死你你都给人家条脚指头呢!
这句话可以说是赤裸裸的嫌弃了,但嫌弃里又似乎有点儿其他的东西。
丁恪没有细想,摄入的食物大概终于被身体分解吸收了,他活动了一下手腕,撑着地起身。
整个家里能算得上趁手的防身武器只有菜刀和高尔夫球杆。
这套高尔夫球杆是去年徐与江过生日时,他送给徐与江的生日礼物,掏空了他两个月的工资,2万6的血汗钱。
送出去不到一天时间就被退了回来。
徐与江当时的说法是,他们经常一起玩儿,丁恪没有一柄像样的球杆不行。
也是后来他才知道,徐与江的球杆是他的礼物四倍的价钱。
菜刀还是算了,说实话,就是高尔夫球杆,他我在手里都心颤,从小到大,别说杀人了,杀鸡他都没有过。
丁恪用背包装了几件衣服,又把冰箱里自己平时储存的仅剩食物装进背包。
耳朵贴着门口,静气凝神听了十几分钟,确定楼道里没有任何动静他才推门而出。
他提着一口气,心里一个劲儿的在问候各位大罗神仙,祈求自己别太点儿背,出门就撞见丧尸。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诚则灵,丁恪打开门飞快的扫视了一圈儿楼道,确认真的没什么可疑活物才长长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