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他的表情,是咬牙切齿般的狰狞,还是整蛊得手后的偷笑呢?
“谁说我承认了?我只是在窜联这前因后果,想好好向蝠王您解释呐。嗨,我脖子被你卡的很不舒服啊!你那冰冰手,干嘛一直抖个不停,抖个不——停?”
声音突然自个儿就小了下去,脑中浮现出骇人的想法,眼部血管全部虚弱了,导致我眼前一黑。
“蝠王你——很冷吗?”
这次,他说话的时候竟然伴上了牙齿上下打颤的声音,来的好快。
“你~怎~知~道?”
“你、你快把我穴道解了。千万别乱联想什么温热的啊,红色的啊之类的词语!你忍住,快解开我的穴道,我去找人救你!”
“温~~热~~红~~色?”
“血?”
咳!咳!
我剧烈的咳嗽了两把。这样他都能联想到,还是我不应该说联想这几个词?
情势不妙,他的手居然在我脖子上缓缓游动,然后大拇指就准确按在了颈部动脉的位置。我大骇,语无伦次:
“蝠王你干嘛?我的血不好喝啊!喝了你会后悔的!我都还没为人民献过血,怎么能让你先喝呢!而且,我的血虽然没有爱滋,没有甲乙丙丁肝,可是,是苦的!是酸的!味道很烂!你有没有看过惊情三百年?夜访吸血鬼?是了,你是没看过的。作为一个有良知的吸血鬼,那是情愿饿死也不会吸食心爱女人的鲜血!当然,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可是就算我们没有爱情,也有友情呐!友谊万岁!你快把手拿开呐……”
只听他说:“嘿~嘿,好~主~意~”
跟着反手一点,我再度闭声,他迅速将头凑到了我的脖子上。
蝠王冰凉的唇狠狠吸在颈间,湿湿的舌头点在上边。终究,他还是开始咬我了。
心中一片黯然,伴随着持续的疼痛,我哑着口,一滴热泪从眼角滚落。
不是因为疼,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深深的难过。我一直在极力避免的事情,今日还是发生了,不管是怎样的触发的,毕竟是发生了,韦一笑竟然还是逃不过吸血一劫。
他又啃又吸,全然无暇再顾忌我的感受。良久,他突然撤嘴,喃喃说了一句:
“这皮怎么咬不开呐~”
随即趴倒在下来,头搁在我颈窝间,再也不动了。
阵风吹过,变异的芦苇们沙沙作响。我望着盘旋空中的秃鹫,一片茫然。
杨左使、师兄他们怎么还未找到我们呢?不,他们还是不要来的为好。此时若有人经过,我和韦蝠王这造型算不算一对奸夫□□?
万里无云,太阳晒的我眼皮发烫。
有人在远处叫嚣:
“说不得,你有本事敢和周颠我比比,谁在那芦苇尖上踏得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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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写……
群众不必挂念OMG的小肚了,自从拜见了大姨妈,肚肚迅减,早知道就天天拜见了,唉!-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