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WORD莫名其妙用不了,只有在记事本上打,郁闷!
“这是什么?”接过盒子,珑玲好奇的问。
“送你的礼物。”一贯张扬的口吻。
“这是什么?”四根指头拎起盒子里的东西,珑玲颤抖着嗓子问。
“你的礼服!”咬牙切齿的回答,这不是明摆着的,她在故意找碴吗。
“这是什么?”勾起盒低最后两样,珑玲将希冀的目光投向一旁低头闷笑的某人。
“哼!”又一次成功被激怒的女王推门而去,剩下一直偷笑的关西狼来粉碎珑玲的希望:
“玲姐,那是你明晚要穿的鞋子。”
“啊~~”河村爸爸刚目送冰帝两位出门,就听到楼上传来一声悲凉的哀号,心惊胆跳的等了半天,却再没了下文。
楼上的珑玲正欲哭无泪的死命瞪着那些罪魁祸首——一件黑色点缀着珍珠,低胸露背的晚礼服和一双有着7cm细跟的嵌着珍珠的凉鞋。她恨不得在她的目光下这些个东西能自焚成灰。
晚礼服耶,低胸她就忍了,毕竟不是咱们的旗袍,可是,居然还是露背的,那叉都快开到腰了!这还不算完,还给她整件超短的,她横比竖比都在膝盖以上。更别提那7cm高的鞋子,姑娘她活了二十几年就没穿过1cm以上鞋跟的。迹部这家伙是来送礼还是来陷害她的呀。
珑玲心里早就把迹部砍砍剁剁几百遍了。她当初怎么就那么笨呢?被迹部一吓就什么都答应了。现在想想,就算她死赖到底,迹部又能把她怎么样呢?珑玲心里那个悔呀那个呕呀。
楼下忙得不可开交的河村爸爸第N次听到头顶上传来的闷响,第N次担心的抬头,又第N次发现自己根本脱不开身去看看。终于训练结束的儿子回来了,忙叫他上楼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玲……玲姐,你在干嘛?”当河村隆看见铺在房间正中的被子和正绕着被子一步一拐走得东倒西歪的珑玲,一时间竟反应不过来。
“啊……隆你回来啦。我在……哎哟!”珑玲话还没说完,脚下一扭,跌倒在被子上,这也就是闷响的来历。
“我在练习穿高跟鞋,你看。”珑玲索性坐在被子上不起来,将脚上的鞋子伸了过去,“明晚我还得穿着这该死的鞋子去参加那该死的冰帝祭!”
“哦,那你慢慢练习吧,我现下去了。”抱歉啊,玲姐,这件事他就是想帮忙也帮不上啊。
“恩。”珑玲挥挥手。心不甘情不愿的再次站了起来,喵的,我就不信能被一双小小的高跟鞋给折腾死。
第二天,奉迹部女王之命前来接人的忍足将珑玲带到了在某女看来好比虎穴狼窝的地方——美容院!
“玲姐,三个小时后我再来接你。”忍足扔下一句话便潇洒的走掉,留下郁闷的珑玲和里面的工作人员大眼瞪小眼。
“你好,请这边走。”不愧是专业人士,只瞪了一会儿就回过神了。
珑玲心一横,把自己当成那进了屠宰间的某生物,要杀要剮随他们的大小便吧。
美容,美体,化妆,造型,一整套被珑玲称为上刑的步骤弄下来,出现在忍足面前的是一位优雅中带些妩媚的女子。
“请问,我是否有这个荣幸为美丽的小姐穿鞋?”本性难移的关西狼一时忘了眼前是何人,上前一步从旁边的人手上取过鞋子。
“那就麻烦忍足先生了。”你要演我就陪你演,反正穿着这礼服也不方便弯腰。珑玲微微一笑,大方的将脚伸了出去,倒引来忍足疑惑的目光。
“别那么奇怪。”珑玲耸肩的动作将刚才优雅高贵的气质破坏得一干二净,“我不过临时抱佛脚看了几本礼仪用书罢了。”
珑玲试了试鞋的松紧,深吸一口气,勾着忍足的手臂站了起来,迈出了今晚遭罪的第一步。实际上,与其说珑玲是挽着忍足在走,不如说这位是半吊在人家身上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