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子午鸳鸯钺可是有个八个钩子,开合交织,千变万化,如同剪刀一般,令人心悸。
萧智钊的镇宅宝斧虽然有着两面斧刃,但他仅有一把,在演变招式之上,自然是不如子午鸳鸯钺。
加上陆鸣越打越快,子午鸳鸯钺更是如同有着千万面锋刃,千万个钩子,不断朝着萧智钊而去。
一着不慎,萧智钊就吃了好几刀,他慌忙连续后撤了十多步,与陆鸣拉开了距离。
陆鸣稳住身子,眼神却有些不解地看着萧智钊,然后对萧智钊打了一个挑衅的手势。
萧智钊气煞不已,随即咬牙切齿,对着陆鸣怒吼,“浑蛋!我要劈了你!我要将你劈成十八块!”
秦修轻哼一声,对陆鸣厉声道:“如他所愿!”
陆鸣对秦修点头一下,看到萧智钊挥着镇宅宝斧过来,他也立即挥起子午鸳鸯钺,继续迎击上去。
这一次,萧智钊不敢有任何保留,全力以赴地劈了过去,气势十分威猛。
两人出招迅猛,旁边的人都不敢靠近,纷纷躲开。
但不同的是,萧智钊忽然不断后撤,朝着广场外面的面包车躲闪过去。
陆鸣却继续追击,手中的两把子午鸳鸯钺迅猛挥出,招招辛辣。
“啊啊啊。。。。。。”
萧智钊不断被陆鸣黏身,也不断被子午鸳鸯钺划中身子,衣衫都已经显得十分破烂。
虽然他挥着镇宅宝斧看似威猛,但是他并没有击倒萧智钊,仅是在陆鸣身上划了几道口子,不痛不痒。
而他身上的伤口由于在不断挪移,伤口拉动的疼痛令他难受至极,甚至出现了短暂的手脚麻痹。
可是,陆鸣没有停下,手中的子午鸳鸯钺还是继续击向了萧智钊,因为他可是谨记着秦修的话,要将萧智钊给大卸十八块。
萧智钊就着面包车翻滚,也害怕自己继续被陆鸣划中身子,不断怒吼着,挥着镇宅宝斧狠狠劈过去。
但接下来的每次挥击,都被陆鸣给轻易躲开,以至于他劈在了面包车的车窗或者车门把上。
“去死!你他妈给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