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婶放心,我看看就知道了。”
进入他们家的屋子,里面的格局和她那边没什么两样,吴婶的男人山壮就躺在床上,进来后就听到他哼哼唧唧的,仿佛十分难受的样子。
慕容荻觉得房间里面闷闷的,就顺手开了窗,回头一看,果然和吴婶说的一样,他的脸很黄,可以说是那种病入膏肓的黄,
可昨天他去给她送饺子的时候还好好的,一个晚上怎么会这么严重?
除去突发疾病的可能,那就是重了某种汁液的毒。
而恰好,这种毒,她给自己的银针上涂过。
“怎么样?能治吗?”
慕容荻没有说话,上前掀开了对方的被子,果然见他手上有一片青污之色。
原来昨晚是他!
“没事,吴婶你先出去吧,我给他诊治好再叫你,医治的过程中身边不适合有其他人。”
吴婶神色一变,但看了眼床上难受的男人,还是听话的出去了。
等人离开后,慕容荻才看着床上的人道:“我知道你清醒着,怎么了,不敢睁眼看我?”
山壮依旧没有什么动静,但慕容荻明显能看出他脸上的皮肉抽搐了一下。
慕容荻神色未变,继续道:“昨晚的那枚银针上我涂了毒,这种毒只有我能解,你不醒来,是不想解毒吗?”
床上的人立马睁开了眼睛,看着慕容荻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似乎想不通她为什么睡觉的时候还带毒针。
“醒了?来说说吧,为什么要偷偷闯入我家?”
床上的人浅浅一笑,是一副十分普通的老好人形象,“姑娘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如果慕容荻没有发现他手上被针扎过的痕迹的话,她说不定就被眼前人骗过去了,果然,看人还是不能看表面。
她当即微微一笑,“这样啊,那看来是我认错了,如果不是你的话,你这应该是染上病了,不是我下的毒,所以是不能用我的方法治的,我去和吴婶说一声,让她去帮你找个大夫。”
这么说当然是为了吓唬他,她刚说了这毒只有她能解,让别人来还不是白跑一趟。
“等等!”
床上的人拽住了慕容荻的衣角。
她皱了皱眉,将自己的衣服抽出来,声音冷淡了下来,“还有事吗?我挺忙的。”
见她似乎真的不打算被自己解毒,山壮的声音顿时急促了几分,“我承认!”他喘息了一声,艰难开口,“昨夜是我鬼迷心窍,还请周姑娘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
慕容荻挑了挑眉,她刚搬过去,房间里面简陋的很,除了一些日用物件和床,几乎什么都没有,这人有什么可图的。
“你要去我家找什么?”
感受着身体内一波又一波的无力和痛苦,山壮终于忍不住将一切全盘托出。
“我、我就是见你和周家少爷关系颇好,以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周家的,所以起了点心思,可姑娘你发现的及时,我还没有来得及做。。。。。。求你放过我。”
这么一说,慕容荻就明白了,她脸一黑,“你要用我去周家讨点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