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很强烈的厌恶感。
马家母子得多丧心病狂,才能干出这种事儿来。
可真不是东西。
大家看向马母的眼神虎视眈眈,恨不得上前打死她。
马母遭到了万人唾弃,她又气又无力。
她想撕了他们,但这么多人她也撕不过。
这时,林知瑜说道,“大家别忘了,这老太太用烂白菜萝卜还有变质的肘子腌酱菜的事情。
大伙儿有吃过马记酱菜拉肚子,或者是身体不舒服的有没有?”
有人站了出来,“我就是拉肚子,又拉又吐,后来还发烧来着,先前我还以为是我自己的问题,可现在想想,当天早上就吃了马记酱菜跟白粥,白粥天天喝能有什么问题,有问题的肯定是马记酱菜。”
“还有我,我没拉没吐,就是吃完了马记酱菜胃里翻腾,总是有种淡淡的恶心感,持续了好几天。
我家里人也有这样的感觉。
后来我把酱菜扔了,大家过了两天才好。
我之前觉得吧,不是什么大问题,可能是我们不适合吃那酱菜。
搞了半天,原来并不是我们的问题,而是马家母子在酱菜里做了手脚。”
林知瑜点头,“那大家有冤申冤,该跟马老太太要赔偿的要赔偿。
他们做了缺德事儿,损害了大家的健康,就应该拿钱出来,赔偿大伙儿的损失。
这也幸亏是没出人命。
要是把人吃坏了,一倒便是一大家子,或是家里的顶梁柱。
这家不就败了吗?”
后怕比害怕更难受,人一旦牵扯到自己的利益,就会变成长满刺的刺猬。
李铁英带头,“这黑心婆子有多缺德吧,我那小吃摊原本经营好好的,之前用的就是她家的酱菜,我还纳闷呢,为什么每次客人过来,只买包子不要酱菜,哪怕酱菜是免费的都不要。
原来吃了会不舒服啊。
大家都看到了没,这黑心婆媳腌酱菜不仅用烂白菜萝卜还用脚踩呢。
她不仅缺德,还把咱们大伙儿不当人。故意恶心咱们。
这赔偿咱们必须得要,她不给,咱们跟她没完。”
李铁英说完,顺手把手里要扔的臭鸡蛋扔到了马母脸上。
有一篮子鸡蛋放的位置比较偏,她没注意到,以至于时间长了,鸡蛋都放坏了。
李铁英还挺可惜来着。
这下派上了用场。
臭鸡蛋都比马母香的多。
她一扔,周围人便都从篮子里拿了鸡蛋扔。
砸鸡蛋的同时,也不忘跟马母讨要赔偿。
马母立整惯了,平时一天换一身衣服,衣服总是有肥皂香味儿,这下,脸上脑袋上衣服上又臭又腥。
好像从臭水沟里爬出来的老鼠。
她不敢在待下去,怕被打死,捂着脑袋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