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兴国笑着安慰道,“这事儿您甭往心里去,她们一家子就是那样的人。
这么多年,这一家子要钱咱们给钱,没生意咱们照顾生意,帮了老的管小的,算的上是掏心掏肺。
咱们已经最后对得起我大伯了。
爸,这各人都有各自的命数跟造化,烂泥永远是烂泥,咱们拼尽力么把自己都搭进去,也扶不上墙。”
“所以,任由她们去吧,以后别在来往了。
这一家子要是拎得清,按着我指的路去做,以后在别的城市,完全能安安稳稳的生活。
当然了,他们要是再出什么幺蛾子,坏了以后的后路,那也是他们咎由自取。
咱们家到此为止吧。
老实说,屿川跟瑜瑜两个孩子,这次够给她们留面儿了,只是让她们当众出糗,并没有弄进警局里。
咱们要是再管宋绣花那一家子白眼狼的闲事儿,到时候会让两个孩子难做。”
宋老爷子白了他一眼,“哎呦,行了,我知道了,搞得好像就你关心他们小两口一样。
我比你只多不少好不好?”
宋屿川跟林知瑜那才算是正儿八经的手心手背。
他拼命维护他们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些得寸进尺的白眼狼寒了他们的心。
……
宋铁军还真把房子给卖了,因为急着离开京市,想尽快去新城市安顿下来,过正常且舒服的日子,所以房价被买家压的特别低,一个二进的四合院只卖了三万块钱。
宋绣花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抹眼泪,她以为她会在京市过一辈子舒坦日子,谁承想该享福的年纪还要到外地讨生活。
吃苦受罪不说,从此以后她可不再是京市人了。
这一走,怕是再也没有回来的可能性。
搁谁,谁愿意啊?
宋绣花忍不住朝宋铁军抱怨,“都怪你没出息,你要是同宋兴国一样有本事,我跟孩子们至于被人欺负到背井离乡的份上吗?”
别的城市再好,能有京市好?
百货大楼,银行,饭店,酒店,人们的素质,教育资源,医院的优质资源跟医学水平很高的大夫……无论哪一方面,外地的都没法儿跟京市相提并论。
那都不在一个层面上,根本没法儿比较。
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了京市的环境,也习惯了优渥的生活。
让她离开去别的城市过日子,就是让她吃苦受罪去了。
宋绣花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宋铁军把钱塞进自己贴身的包里,冷嘲热讽道,“这事儿还真怪不着我,我没本事没出息,也让你们娘三个过了这么多年好日子吧?
要怪就怪你那两个不争么的闺女。
一个比一个蠢笨。
天上的馅饼掉下来,塞到在她们手上,她们都接不住。
妈的,自己接不住就算了,还把咱们一家子都给搭了进去。
这俩讨债鬼,简直就是灾星。”
宋绣花嗔了一句,“要怪只能怪宋慈,跟小洁有什么关系?
小洁一直都是听宋慈的命令做事儿的,那可怜孩子出嫁的时候,狗屁没有,嫁的人也穷的想叮当。
要不是宋慈耍心眼,我的小洁根本不会受那么大的罪。
东北农村啊,听说天冷的时候能把人给冻死。”
宋雨洁去了农村之后便失去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