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抱住了林宴风的胳膊,“上次我看到舅舅的车停在我家楼下,姐姐跟他在车子里待了好一会呢。”
她这么一说,林宴风那股子危险的预感就越发强烈。
今天他出来,看见靳墨寒开车门的时候,从缝隙里看到里面有个女人。
他大胆的想,那是不是江晚乔?
江月想添油加醋,但是想到靳墨寒那样的大人物,能看上江晚乔又不可思议,酸不拉几的说,“应该不能吧宴风哥哥,我觉得姐姐不是那种人。”
林宴风一踩油门,“是不是,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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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墨寒的私人别墅。
进屋的那段路,江晚乔的衣服就全破了,七零八碎的散落一地。
江晚乔跟他第一次的时候,也不全是因为酒的缘故。
这一次她也沦陷得很快,但在关键的时候,她摁住了靳墨寒的手,“靳先生,我妈妈的手术很成功,谢谢你。”
靳墨寒呼出一口浊气,哑声道,“我现在不想听你这口头的感谢。”
江晚乔咽了口唾沫,埋首在他的颈窝,似有若无的亲吻。
感觉到靳墨寒的身子绷紧,江晚乔才道,“听说靳先生手下有很厉害的律师,我想拜托你开个口,帮我妈妈打一场离婚官司。”
靳墨寒,“可能有点麻烦。”
江晚乔愣了下。
她以为是靳墨寒故意折磨自己,紧接着他的手抚上她的小腿,开口道,“你爸在赌场借贷一百万,一年来利滚利早就到了上亿的金额。钱是小问题,但那是生死协议,官司打起来就不是家庭纠纷那么简单了。”
江晚乔小脸煞白。
这背后,居然还有这么回事?
靳墨寒适可而止,“但签协议的那家赌场是我外甥开的,他是背后的老板。”
“你们好歹有过一段,他的效率比我更高,你现在如果想改变主意,随时都可以走。”
靳墨寒说完,对上江晚乔的眼睛,他看到了悲伤。
他知道,她是喜欢过他那浪荡小外甥的。
江晚乔一怔,她勾住他的脖子大胆亲吻了上去。
片刻后,她靠在靳墨寒的肩头,低声道,“林宴风背地里做了什么,我管不了那么多,我爸已经无法回头了,靳先生,我只求你帮我处理好他们离婚的事,其他,不劳烦您。”
靳墨寒眼底幽深。
这是不想惹麻烦,还是舍不得动林宴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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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江晚乔一身薄汗,累得小睡了一觉。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身上穿着干净的男士衬衫,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