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雁端了大翠嫂做的粥进来,盛了两碗,李业陪着魏楚喝粥。
王宝和秋雁在跟前侍候,看王爷和夫人和好如初,两人的心才落了地。
魏楚安静地喝粥,李业把摊鸡蛋往她面前推了推,对秋雁说;“明早告诉厨房夫人吃燕窝粥。”
“是,王爷。”
李业不曾想燕窝粥民间不是随便就能吃的。
秋雁从钱匣里拿了一块碎银,去买燕窝。
林生和丁乙坐在院子里端着碗吃饭,看秋雁朝外走,丁乙搭讪着问;“秋雁姑娘,你要去哪里?”
“我去前街铺子买燕窝。”
丁乙手上的碗已经空了,说;“我陪你去吧。”
秋雁瞥了一眼林生,林生端着饭碗,往嘴里扒拉饭,头都没抬。
仰着头,说;“不用了。”
丁乙碰了一鼻子灰。
李业军营有事,今日伤了魏楚,当晚留下安抚哄魏楚。
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激起李业的情欲来。
握住纤腰,只想把她狠狠地压入自己的身体里。
月上梢头,王宝和秋雁站在门外,西次间里,隐隐约约传出令人脸红的动静。
王宝说;“咱家还没见王爷对府里的那个姬妾这样上心,独宠夫人。”
言下之意夫人不识抬举,秋雁替主子不平,“王爷怎么能这样对夫人,不就是一碗避子汤吗,以前又没少喝。。”
王宝跟在李业身边,对李业了解几分,说:“夫人若不是惹急了王爷,王爷哪里舍得碰夫人一个手指头。”
王爷气狠了。
秋雁深知王宝是梁王贴身内侍,一句话比旁人十句话管用。
“我家夫人以后还仰仗公公照拂。”
月光洒入西次间炕上,李业的汗珠滴落,喘息微微粗重,微凉的指尖轻抚魏楚脖颈的伤痕,十分温柔,
沙哑的声说:“我被你气晕了。”
轻吻着魏楚脖颈伤处,低声问:“还疼不疼?”
神志昏乱的魏楚听见了,摇摇头。
李业把她揽入怀里,一下下抚摸她乌黑的秀发,魏楚乖觉地依偎在他胸前。
良久,魏楚有气无力地说;“我要沐浴。”
秋雁在院子里的小水井边提水,丁乙过去,献殷勤,对秋雁说;“我来。”
丁乙帮着秋雁把水抬到上房,倒入到屏风后的木桶里,不让秋雁动手,秋雁心系林生,没看上丁乙,对丁乙的示好,无动于衷。
灶膛里压着柴禾,还有余温,灶上捂着一大锅热水。
丁乙一手一只水桶,轻轻松松,很快木桶的水满了,丁乙把水桶放回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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