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悦琛取出温度计,淡淡道:“你身体比以前差多了。”
以前他也不用套,但阚然从来没因为这事儿生过病。
阚然晕乎乎的根本不想说话,感觉嗓子也有点疼,恨恨地瞪了一眼罪魁祸首。
“走吧,去医院。”
阚然忍着不适坐上常悦琛的路虎,正想拉安全带,常悦琛就转身过来帮他系好了,还煞有介事地问:“屁股很疼?”
阚然羞愤欲死,转过头不理他,常悦琛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个圆形的软坐垫,作势要塞到他屁股下面。阚然怒道:“拿开!”
常悦琛无奈地把垫子甩到后座,两人一直无话,一直沉默到了医院。
医生说得给那个地方上药,常悦琛直接要了间单人病房,等护士把点滴吊上就关上门扒阚然裤子。
“我自己来,你出去!”
常悦琛笑着说:“害什么羞,你全身上下我哪儿没看过?”
常悦琛动作慢得像乌龟,像是故意在折磨人。阚然咬着牙忍耐着,像是遭受了奇耻大辱,心里只想着以后怎么报复回来。
“虽然肿得厉害,但还是很好看。”
常悦琛的手机屏幕在阚然面前一晃而过,显示的赫然是那个位置的照片。
阚然再也忍不了了,破口大骂:“我草,常悦琛,你是不是变态!赶紧删了!”
常悦琛冷酷地笑了笑,把手机重新揣回兜里:“没门儿,以前我就想这样做了,我一直后悔对你太心软了,否则这么多年也不至于用几条内裤解决问题。”
阚然心里有些异样,常悦琛这意思,这几年没有过别人?
“常总这么有钱,想要什么样的人找不到?”
“谁比得上江城首富的儿子呢?金尊玉贵地养了二十多年的身子,最适合被男人干了。这滋味儿,这几年我可是怀念得很呢。”
阚然脸色铁青,觉得他真是看错常悦琛了,决定再也不跟常悦琛说任何话。
等阚然彻底好全,江城已经进入了一年之中最冷的时候,街上行人都裹得像个粽子,行色匆匆。
常悦琛组了局,邀请几个室友吃火锅,也捎带上了他现在的助理闫煦。
闫煦到得早,正好逮住机会跟常悦琛聊工作的事儿。
年底事杂,常悦琛最近老是不在公司,也找不到人,闫煦只好趁着这个机会捡要紧的事问一问他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