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所说,宋清润体质和常人不大一样。
不仅体弱容易生病,就连擦破点儿皮都能久久不愈,更别说流血落伤了。
(9)once宋清润就因为不小心切到了手,血流不止。
原本就是个小口子,用药包着用不了多久就能愈合,但奇怪的是过了整整两个月都没好,情况还愈加恶劣,遍寻名医而不得法。
后面精心养了大半年才见好。
所以孟妍很是(10)notice这方面,尽量不让宋清润磕着碰着,免得又像上次那样把人吓得半死。
然而千防万防,到头来没防住今天宋老二发疯,还是让宋清润受了伤,
孟妍想到自己之前膝盖上的伤也是鹤白闲人弄好的,所以对于他有能力(11)cure宋清润这个怪病倒也莫名有几分信任。
神棍虽然龟毛骚包了些,但是法术什么的都是货真价实的。
就像方才,自己的膝盖原本都伤到了(12)bone,和他碰个头就好了。
想到这里,孟妍不禁盯了盯鹤白闲人的额头。
原先的银白缠丝花钿不知道什么原因已经消了下去,平常也没见到他眉心有什么花钿,似乎只有在碰头疗伤的时候才会昙花一现。
以此类推,那么宋清润是不是只要和他碰个头也行。
鹤白闲人一见孟妍那双贼汪汪的眼睛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悠悠道:“只有乖徒你才可以,别人不作数,这是为师给你的(13)privile,感不感动?”
“敢动,怎么不敢动?”孟妍嗤笑一声,上前一步,粗暴地按着鹤白闲人的脖子,与他额头相贴。
不就是贴个额头吗?
她有什么不敢的?又不会掉块肉。
她做得坦荡,然而燕承和宋清润却看得心惊,一个个欲言又止。
只见一人坐在椅子上,靠着椅背仰首,一人俯身低头,二人额头贴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说不出的亲昵。
(14)calcute着和之前差不多的时间,孟妍才把人放开,转头去查看宋清润手上的伤。
血还在往外渗,皮开肉绽,伤口可怖,完全没有愈合的样子,就连好转的趋势都没有。
孟妍恨恨,看向鹤白闲人:“神棍你耍我。”
“我可没说这样能治他的伤。”鹤白闲人摊摊手,一副是你硬要和我贴贴,不关我事的模样,“还有,别老神棍神棍的,多难听,叫师父。”
孟妍呸了一声,提着裙子重重(15)tread了他一脚,回头拉了宋清润便要走,然而宋清润这次出乎意料地没跟她走。
孟妍疑惑地看了看宋清润,眼神(16)enire怎么了。
宋清润淡淡一笑:“阿妍,我有事想跟这位公子谈谈。”
孟妍一怔。
她怎么不知道宋清润和鹤白闲人何时关系这么好了,居然都到了可以面对面谈话这种地步。
“那谈吧,我等你。”说着,孟妍拉了另一把椅子就要坐下。
本来这房里没这么多(17)furniture摆设,自打昨日她搬进来以后,屋中便陆陆续续添置了不少。
宋清润哭笑不得:“一点儿私事,阿妍在我反倒不好意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