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病房内白炽灯光笼罩着床上的女人,不知道床上的女人是梦到了什么,她精致而苍白的小脸皱成一团,时不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呓语。
别别过来
不要,不要弄坏我的嗓子。
傅庭凌我好疼,我好疼啊求求你救我。
女人痛苦的呢喃声如同悲凉的音符贯穿病房里的空气,声声泣血。
傅庭凌坐在床边,眸色幽深的凝视着一声声叫他的江满月,看着她痛苦的蜷缩成一团,眸子里只剩下一片阴郁。
她的嗓子,是怎么坏的?
突然间,床上的女人睁开了双眼,她意识模糊之际看到傅庭凌那张英俊的脸庞,一下子就清醒过来。
这样都不死,你命真大啊!傅庭凌一开口便讽刺她。
江满月冷笑着:笑话,我为什么要死?死了好成全你和陆安宁吗?做梦!
她还没有夺回自己的一切,还没有把陆安宁施加在她身上的痛苦还回去,她怎么能死?
话落,男人大怒,一把伸出手钳制住她纤细的颈部,死死的掐住。
你闭嘴!傅庭凌的眼底浮满碎冰。
脖子被人桎梏住,江满月的呼吸不顺畅,她却笑得格外的冷漠,有本事杀了我啊。
她的声音粗嘎难听,让傅庭凌紧皱的眉头松开。
他一把甩开她,倏然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道:杀了你?不行,会脏了我的手。
他说得一本正经,可是江满月却觉得心痛如绞。
脏?
他就这么作贱她吗?甚至觉得她会脏了他的手!
她忍住心里的撕疼,扬唇,即便是我再怎么肮脏下贱,我还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
妻子?他挑眉,眼底满是肃杀之意,你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