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两人絮絮叨叨聊天,这一摊子酒水也下肚,在加上这烛猪肉,连带着宁越的脸色都红润了不少,暗叫一声舒坦。
其中朱佑上来过一次,挑着水颤颤巍巍的走上山,看着宁越还在那里谈天说地,恨不得撕了这小子,只能一步一个脚印的往上走。
宁越也不耽搁时间,开始砍伐铁木。
整个火炉山都噼里啪啦的,热火朝天,宁越一边和欧冶听雨聊
天,一边干活,时间过得也快,不像是朱佑那样,苦逼的无可奈何,一个人忍受这世间的寂寞。
日薄西山,宁越拖着疲累的身子下山,每走一步身子都酸软无比,但宁越耽误不得,他现在最却就是时间。
回到屋内,路南鸿和小虎等人都在等侯着宁越,就连挨打的高牛都在,高牛看着宁越一脸愧疚道:“宁哥…我!”
宁越摆手,示意高牛不要自责,瞥了眼一旁的小虎道:“召集人马!凝炼兵势!”
“宁哥你要不休息一下!毕竟你还有伤啊!”路南鸿有些于心不忍,上下打量,见宁越身上还有血印,毕竟宁越今天挨了三十杀威棒,他们可是看在眼里的。
“废他娘的什么话!快点!”宁越久违的发火,他第一次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平日里的宁越都是温文尔雅,但现在的宁越仿佛变了个人,一股子严厉,路南鸿不敢触宁越的霉头,急忙翻身召集众人。
今日这一百人开山凿石,也是累的够呛,现在又被宁越强拿头,虽然不是滋味,但对于宁越为兄弟出头,他们还是十分认同的。
校场上,宁越站在校台上,看着一个个疲累困乏的兄弟,宁越面色凝重道:“兄弟们!咱们没有绝世的天赋!也没有上好的资源!有的只是身上这二两肉和一条命!”
“我们除了拼命没有选择!我知道过程很苦,可你们想过没有,凭借这身二两肉一条命,我们可以让自己的妻儿老小过上你们曾经羡慕的生活,白天我们落下了,晚上补回来!我还有一个月的刑法,你们还有两天,但距离大比只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兽潮随时回来,我们要活下去!”宁越神色凝重,随后走入人群,面色严峻道:“兄弟们!活下去!”
“愿为将军驱使!”
“踏山!”br
r “忠诚!”
“踏山!”
“必胜!”
校场上呐喊声无数,许多人都走出了军营,看着宁越等人,怒骂道:“大爷的!大晚上不睡觉!搞什么!”
就连小酌一杯已经昏昏沉沉睡下的陆老头都被惊醒了,看着拼了命训练的宁越,既欣赏又同情,大袖一挥,一股屏障落下,将宁越等人的声音压下,依稀能够看到万千灯火中,光影戳戳。
“吧嗒!”陆老头看着训练的宁越,暗叫一声好苗子啊,眼中止不住的欣赏,修行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许多人的比别人高很多,但他们不努力,结果就是画地为牢,反而被后来者居上。
“啧啧!搞不好这小子是第二个文骞啊!哈哈哈哈!”陆老头抽了口烟,暗叫舒坦。
军营的西面,朱佑站在地上,撂倒几个想要意图不轨的废物,吐了一口嘴中的瘀血,找了一个石墩坐下,揉搓嘴角的瘀血,吐出一口血液,眼中狠戾道:“你们几个杂鱼也想上位!也不掂量自己的手段!呸!”
地下躺着的人左右翻滚,显然被朱佑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当然朱佑也不好过,身上脸上挂了彩,头发乱糟糟的,眼睛猩红。
“啧啧啧…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啊!”丁自立来到军营,看着遍地哀嚎的士兵,在瞅了眼朱佑,嘿嘿笑道。
“将军!”朱佑一看来者是丁自立,也不端着架子,直接跪在了地上,拱手一拜,神色恭敬。
“今日你折了我的颜面!若是此次大比你拿不到第十!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丁自立把玩着手中的弯刀,放在朱佑的肩膀上,吓的朱佑一个激灵,急忙磕头认错:“将军放心!末将定然不辜负将军期许!”
“如此最好!”丁自立背着手,揉了揉自己酸软的脖子,取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