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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内,陈凡坐在裴行之对面,看着裴行之修炼。
陈凡现在对修炼一事特别感兴趣。从唯物主义世界穿越到这里来,没有人不会。
裴行之原本想教陈凡修炼,陈凡也提过几次。不过裴行之转念一想,宗门内有更合适的人辅导陈凡,而且自己不擅长教人,所以作罢。
只见裴行之睁开眼,吐出一口浊气。对陈凡笑道:“正如少主所料,孔又离现在正送吴仁义出城。”
陈凡听完,心中一喜:“太好了。我们现在就过去。顺便把那人带上。”
只见角落里,一身穿黑色寿服的人被施展了法术定在了那里。只能发出“呜呜”声。
裴行之还不费力地带上两人,飞到空中。转眼就到了城门之上。
此时,孔又离正和吴仁义站在城门外东张西望。
“你的二徒弟呢?怎么现在还没到。”孔又离等得有点不耐烦,“我不在,他现在是出不了城门的。只能等到明天白天。”
“再等等,过会儿再不来,我们就先走。”吴仁义道。
“万一被陈凡那小子逮住,那就麻烦了。”孔又离来回踱步,接着指着吴仁义和他的几个徒弟说道:“你说你这些个徒弟,怎么都那么不靠谱?”
吴仁义气不打一处来,正想回骂过去,却听空中有声音传来。
“孔县令,吴法师。你们二位是在等他吗?”
孔又离和吴仁义循声望去,只见裴行之一左一右拎着两个人,左手边是陈凡,右手边却是一身穿寿服的“僵尸”。
裴行之松开他的禁制,只见那“僵尸”大喊:“师父!县老爷快快救我啊!”
孔又离眼珠子一转,说道:“陈小兄弟,这位是?”
裴行之等人从空中落下,陈凡对着孔又离说道:“孔县令,您耳朵不好吗?”
说完,对着吴仁义说道:“吴法师,您走近瞧瞧,这个人是不是您的二徒弟?”
只见吴仁义脸色铁青,说道:“正是!”
“看来您对您的弟子缺乏管教啊!作案时正被我们逮个正着。”陈凡转过身去,用眼神恐吓了一下吴仁义的二徒弟。接着又说道:“你家二徒弟还是好样的,敢作敢当。把该说的和不该说的都说给我听了,还签了字画了押。”
说完,拿出一张写了密密麻麻字的丝绢。
孔又离见了,知道这事再瞒下去已没有必要,说道:“那又如何?你的这份口供,案大隋律法,没有任何作用。即使他们与本官有关系,也作不得数。”
陈凡微微一笑,说道:“我可没说,你跟他们有关系哦!我还以为你是来捉拿他们的。不过也没看见你带上衙役。难道孔大人是要靠你的官威,劝他们迷途知返?”
“哼!”孔又离冷哼一声,说道:“陈凡,我劝你就此打住,我们进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孔大人,您这句话我可就听不懂了,还望指教。”陈凡道。
“今天本官就把话放在这里,即使他们几个都站出来指证本官,也作不得数。你乃一介草民,且无功名在身,拿什么来高本官?”
不等陈凡发话,吴仁义指着孔又离说道:“姓孔的,你什么意思?”
孔又离冷冷一笑,说道:“大胆妖人,竟敢为祸本县,我劝你跟本官回衙门自首,本官尚且能饶你一命。”
吴仁义大怒:“好你个孔又离!竟然跟老子玩这套把戏!好在老子留了一手,跟你的往来我都有记录。”
“哼!”孔又离不屑地说道:“就是你背包里的那基本账目?你自己翻开看看吧。”
吴仁义翻开账目,顿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陈凡却笑道:“我知道孔大人颠倒黑白的本事,不过你觉得我会一个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