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许大茂的话,秦淮茹陷入了沉思,想想傻柱这一个月来对自己的态度。秦淮茹觉得的确是自已把事情想简单了,但她左思又想,又理不出个头绪。
不经意间,秦淮茹眼睛撇见了正在旁边贱笑的许大茂,这许大茂可是整条街道,整个红星轧钢厂著名的阴险小人,一肚子的坏水,不如问问他吧!
秦淮茹想到这里,马上换上一副笑脸,对许大茂说道:“大茂兄弟,姐不拿你当外人。有些事姐就跟你明说了,你也知道姐家这情况,离了傻柱可真过不下去,姐得把傻柱抓在手里。可傻柱现在对姐就没个好脸,大茂兄弟,你脑子聪明,你帮姐想个好主意呗!”
说着,秦淮茹还抓起许大茂的胳膊开始撒娇。许大茂本就一色中饿狼,哪经得起秦淮茹这种童颜熟妇的色诱。
秦淮茹只是拉着许大茂的胳膊摇了几下,送上了几个小表情,小许同志就高昂起了头。
许大茂心中燃起一团火,于是,他对骚货秦淮茹说道:“秦姐,帮出个主意没问题啊!可我帮了你,那姐姐你是不是也该帮弟弟我解决一下实际困难。”
说着许大茂那只贼手,绕到秦淮茹的背后,一把把秦淮茹搂进了怀里。
秦淮茹也不反抗,身体还在许大茂怀里拱火,笑嘻嘻的说道:“大茂啊!大家一个院住着,互帮互助应该的,姐今天从了你便是。可是大茂,姐现在全家就靠姐那十七块五的工资过活,姐家实在……。”
听话听音,秦淮茹说到这里,许大茂已经知道秦淮茹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于是,许大茂打断秦淮茹道:“秦姐,你想要什么,弟弟知道。可是秦姐,这事儿咱俩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你把我的钱或粮票骗到手,就溜得跟条泥鳅似的。搞得弟弟我每次都是人财两失啊!秦姐,今儿咱们改改规矩,先办事后付钱。”
秦淮茹这次本就还是想套路许大茂,白拿钱白拿主意的。她哪会同意先办事再拿钱。于是,秦淮茹就开始讲歪理、装可怜,甚至不断的制造身体接触去撩拨许大茂,想让许大茂让步。
奈何许大茂被骗的次数多了,吃一堑长一智,现在也学精了,不见兔子不撒鹰,说什么也不同意先给钱,最后还威胁要走。
面对着许大茂的强硬,秦淮茹心中感慨:这些臭男人是越来越不好骗了,傻柱这样,许大茂也这样。
形势比人强,为了挣钱,一向靠卖演技混饭吃的白莲花秦淮茹,这会儿也只能卖肉了。
许大茂同志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见到漂亮女人,他都想拉着人家去深入交流,可办正事,他也就三下五除二,一分钟结束战斗,这搞的秦淮茹桃花眼直瞪着他。
许大茂脸皮厚,丝毫不在乎秦淮茹的哀怨,自顾自一边穿裤子一边说道:“秦淮茹,傻柱现在可是条大鱼,他副科级的职务工资是每月七十二块钱,还有他负责烧领导小灶和咱厂的对外招待餐的厨师工资是每月三十二块五,跟原来比也就是少了五块钱的厨房班长带班费。”
“七十二块钱的职务工资加三十二块五的厨师工资,傻柱现在一个月从财务那儿领一百零四块五的工资,年底他还要升正科,到时工资还得涨十几块。”
“一个月挣一百多工资,够吓人的了吧!可我告诉你,现在傻柱每月实际挣的要比他的工资多的多,不说咱不知道的,就拿我家来说吧,至打那傻柱当上食堂副主任后,我家娄小娥就没再去过鸽子市,我家这月吃的鸡鸭肉蛋,白面大米,全是娄小娥向傻柱买的,花的钱至少有三十多。”
“秦淮茹你想,傻柱卖娄小娥的这些东西,他是怎么来的?或者咱再说的明白点,这些东西傻柱他用的着花钱吗?”
“光从我一家,傻柱他每月就可以挣三十多,秦淮茹你想吧,傻柱他一个月的外块有多少?那整车整车的猪羊鸡鸭,这里面的油水大了去了。狗东西傻柱他这一个月挣的,我敢说比咱俩一年挣的都还多。”
许大茂把傻柱的月收入这一分析,立马就让贪婪成性的秦淮茹双眼放绿光,恨不得马上就拉傻柱去领证,做傻柱的“贤内助”帮傻柱花钱。
秦淮茹饿狼般的眼神,许大茂捕捉到了,心中也不经同情起这个女人来。一直都把傻柱拿捏的死死的,可就是各种的作。结果就在傻柱一飞冲天前,她成了过去式,现在傻柱的权势、财富,她只能在一边流着眼泪嫉妒。
心机姥、绿茶女,最大的不幸莫过于秦淮茹。许大茂对此深表同情,他继续说道:“秦淮茹,现在的傻柱就是个会下金蛋的金鸡。咱厂那些个还没对象的小姑娘,她们现在哪个不想拉傻柱去领证?”
“秦淮茹,你现在的那些老一套用了多少年了?对于你的那些招数,咱厂还有看不明白的人吗?就拿你刚才来说,你那装可怜的表情一做出来,我也好,傻柱也好,还有食堂里的那些人也好,哪个不明白你是想来傻柱这儿搞点钱,搞点东西?你就差把我想占便宜这几个字刻脸上了。所以,傻柱他理也不理你就走了。秦淮茹,你那老一套在人前都用了好几年了,用烂了,骗不到人了,你该动动脑子换点新的了。”
秦淮茹听了许大茂的话,如梦方醒,确实自己靠着装可怜卖惨已经在这儿骗了好几年了。这一套用的太多了,以致于人们现在一看到她那样,就会想到这娘们又想骗钱。许大茂说的对,是该换点新花样了。
于是,秦淮茹就向许大茂虚心求教,问许大茂有什么好的点子。但许大茂啥人啊?今天他想要的已经得到了,他哪还会把自己智慧的结晶便宜秦淮茹?
吃干抹净,裤子已经穿好,许大茂冲秦淮茹诡异的笑笑,就转身甩着他那俩胳膊,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向门口走去。
秦淮茹何等聪明,知道自已不拿出足够的好处,那许大茂是不会帮自已出主意的。不过秦淮茹也不在乎,她对自已的脑子就跟他对自己的美貌一样自信。
办法,秦淮茹自信自已聪明的小脑瓜可以想得出来,不需要许大茂的。可钱!许大茂他必须给,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只有她秦淮茹白嫖男人的,哪有男人能白嫖她秦淮茹的?
于是,秦淮茹叫住了正往外走的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好像忘记了什么吧?”
许大茂知道秦淮茹说的是什么,但他仍装傻充愣的说道:“我忘了什么吗?没有啊!我裤子穿上了。”
许大茂说这话的时候,样子笑的贱,秦淮茹哪还不知道许大茂这是在耍她。于是,秦淮茹恶狠狠的对许大茂呵道:“许大茂,你少装蒜,连我秦淮茹你都想白睡,你想啥美事呢?少废话,十块钱。”
一听秦淮茹开口要十块钱,许大茂被气乐了,一脸痞样的调笑秦淮茹道:“秦姐,现在乡下一个黄花大闺女也就一袋小米,像您这样生过孩子的女人也就两窝头,您跟我要十块钱。我想知道您凭什么,是凭您那三十多岁的年纪呢!还是凭您那已经生过仨孩子的下面。”
许大茂这话太扎心了,它直接攻击的是秦淮茹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美色。秦淮茹气坏了,挥舞着“九阴白骨爪”就要去挠许大茂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