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桑语见他这么乖,爽快答应,“当然,举手之劳罢了。等收了工,我就帮你收拾收拾搬过去。”
“好啊。”初七笑意盈盈,随便几句好话高帽子就能搞定,她还真是好哄啊。
晚上,赵桑语忙里忙外,搬来搬去。
初七则在一边儿看热闹,嗑瓜子。
很熟悉的情境,只是两人互换了位置。
赵桑语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自己似乎上了当,成了免费苦力。
可还没容她细想,初七人已立刻迎上来,替她擦汗递茶水,笑意盈盈,声音也温柔。
“桑语辛苦了,来,喝点水。”
“你考虑得周全,我跟李鳏夫一起住,也方便我俩一块儿做饭。”
“还好有你在,否则这么多杂七杂八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一番夸赞炮弹扔下来,砸得赵桑语成就感满满。
都是她自己多心吧?
初七挺单纯,才不是睚眦必报的心机男呢。
嗯,肯定不是。
忙活大半晚上,总算把初七安顿好。赵桑语回到乱糟糟的工地上,一头栽倒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呼呼大睡。
初七偷偷跟过去,拿瓶药酒给张大娘,道:“她今天干活儿辛苦,劳烦大娘替她涂点药酒揉揉腰。”
张大娘岁数大,自是把一切看在眼里,打趣道:“还不是你算计她,全程画大饼夸她,把人家架上去下不来。要不怎么说男人心机多。你要是有坏心思,桑语这老实丫头得被你玩死。”
初七轻笑一声,“她活该,谁让她想甩开我。”他知道赵桑语要他搬走是好意,但道理是道理,心情是心情,他就是不高兴。
张大娘摆摆手,“得了得了,你俩都是小菜鸡互啄,幼稚。别跟我说这没用的,赶紧回去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干活儿。你玩一次就得了,明天可不许再欺负桑语。”
赶走初七后,张大娘打开药酒给赵桑语揉腰。
一个想法在她心中冉冉升起。
······
李鳏夫做饭手艺极好,花样繁多,同样的食材在他手里就能做出格外别致的佳肴。跟他相比,张大娘做的饭菜更偏向农家风格,扎实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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