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疤痕也传来突突的痛感。
商鹤缠上来,双手解开沈枝的旗袍,细细抚摸沈枝背上那道长长的疤痕,嘴里呢喃着亲昵的小话。
男人温柔的动作将沈枝给淹没,她攥紧商鹤的衣襟,破碎的话语也随着哽咽声弹出。
“商鹤,我疼,我疼……你哄哄我……哄哄我吧。”
每次做噩梦,那道疤痕就会莫名其妙地疼,奶奶就会抱着沈枝,嘴里哼着曲儿,哄她入睡。
现在,她只有商鹤了。
商鹤翻身欺压而上,热吻如雨点砸下。
旗袍在热吻中慢慢脱落,最后和商鹤的衬衣随震动的大床掉到地上,融为了一体。
性|事于商鹤的蜻蜓点水般的吻再次停下来。
彼时,沈枝浑身绵软,眼里含着一汪春水。
她气喘吁吁地捶打商鹤多了好几个牙印的胸膛,“让你哄我,没让你欺负我!”
商鹤躬起上半身,满是抓痕的背部瞬间袒露在空气中。
她用额头抵住沈枝的额头,痞笑,“才半个小时,怎么能算欺负呢?”
沈枝无力推搡商鹤,纠正他,“是四十五分钟!”
商鹤笑得眉峰都弯了,他捧起沈枝的脸咬了一口,委婉开黄腔,“要说欺负,我能欺负你一晚上,不带喘,就怕你受不了。”
“你再说!”
“再说下去枝枝就要害羞了,等留到今晚说。”
“商鹤!”话被扭曲成另一层意思的沈枝气得声音都重了一个度。
商鹤赔笑,“太太别生气,我错了。”
温存了片刻,商鹤抱起沈枝进了浴室。
下午只来了两位客人,这让缝纫机都快踩爆了的沈枝松了口气。
看着堆积如山的面料,沈枝决定今晚熬一熬,尽量早点完工。
可准点下班的商鹤却打乱了沈枝的工作计划。
“太太,到看望奶奶的时间了,花我已经准备好了,走吧。”商鹤完全不给沈枝拒绝的机会,直接拥着她出了旗袍店。
司机小刘非常有眼力见地替沈枝锁上门。
面对规划得如此清晰的日程,沈枝又一次预示到了自己接下来一年的生活方式。
——机械式的待产、泄欲、糜烂生活!
医院里。
可能是进口药物的作用,奶奶看起来精神了许多,笑容颇多。
当然,笑容都是对着商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