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亦可皱了皱眉,她看了季沐舒一眼,开口骂道,“你特码谁啊,我认识你们吗?”
“诶,女生别说脏话,再说了唠唠不就认识了吗。”
一个男人又凑近一些,“我们没有恶意的。”
季沐舒双手抱着膝盖紧绷着小脸,她见男人凑近,把自己又往里挪了一点。
见状,男人又笑着更近了一些。
冬亦可迈着大长腿走到季沐舒那边,靠着她坐下,把她护在了里面,“滚蛋,不认识你。”
“嘿,还挺有趣的。”
就当他还想继续动作的时候,余墨白从门口走了进来正好看见这一幕。
随后大咧咧的走过去,直接把脚踩在了下铺沿儿上挡在了男人面前,“你们那个车厢的?”
“你谁啊?”
其中一个男人问道。
“你坐在我铺上,你特么说我谁?”
余墨白弹了弹烟灰,叼着根烟一脸混不吝的说道。
冯林皓也从后面挤了进来,两个男人见状,没多说什么,只是干笑一声走错了灰溜溜的离开了。
“呸,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冯林皓骂了一声。
“你俩终于回来了。”
冬亦可微微松了口气,她悄悄的把湿乎乎的小手往床上蹭了蹭,笑嘻嘻的对季沐舒说道,“快,谢谢姐。”
“我又没让你帮忙。”
季沐舒脸色有所缓和,只是眼睛看都不看她一眼,冷哼一声仍旧不给她什么好脸色,“你自己凑什么热闹。”
冬亦可红唇一撇,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姐就知道你狗嘴吐不出象牙。”
“你嘴要是能吐出象牙,那你就被抓去研究了。”
眼看着两个人又要吵起来,余墨白把刚买的几桶泡面放到桌子上,“没事吧?”
“我在这呢,能出什么事。”
冬亦可气呼呼的说道,“这就是农夫与蛇,狗咬吕洞宾!菜狗,你说是不是?”
季沐舒轻轻瞥了她一眼,意外的没有继续说话。
火车晃悠晃悠的催人欲睡。
吃过泡面之后,四个人又打了会扑克,最后才爬到自己床上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下了车之后按照原来定下的计划,四个人先找到了一个旅馆放下行李,然后先去吃一顿好的。
一连好几天,四个人吃吃喝喝十分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