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封:执安吾妻,今日揽镜,惊觉恐是成疾相思,催人老。
第四封:执安吾妻。若你再不传信,骛郎上门抓你情郎。
半月未到,这厮已经疯癫了。
向执安回了一封。
第二日便要剿匪。
朝廷说了多次要剿,也未来,向执连发三封檄文诏安,匪徒要是真好好数数檄文,怕能堆成一摞。
杨叔与毛翎等待这日已久,天不亮都已经在整装军械。
杨叔一边仔细清点盘算,一边说“今日我刀要开荤,你可得离我远着些。”
毛翎将军械搬上平车,挽着袖子道“怎么,怕我上场太猛,抢了你的风头?”
杨叔笑道“你一个看家护院的,还是躲后头吧。”
毛翎反唇“你现在不也是个扫地铺被的!”
杨叔不服“我铺的可是海先生的被!”
海景琛在门外听到,向执安也在,尴尬的笑一声。
向执安说“景琛的被子金贵。”
海景琛说“他总胡乱说话。”
向执安说“海先生近日气色好,比什么都好。”
海景琛带上唯帽,一行人出发棉州。
到了棉州已是午间,闷热的夏终于散去。
找了个院子歇脚,大军已在城中休整,若是快的话,早早就能回卫。
向执安倒是不急,与海景城四处相看。选在哪里落个院子。
海景琛选了个临着溪头的空地,说以后若在这里,多是心旷神怡。
向执安倒是看上了土匪窝边的一角,就是那土堡甚煞风景。
晚间二人用饭。
毛翎进来说“主子,有信。”
海景琛搁下筷子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