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稍稍使力,就将她拉到了自己面前,“我不要脸?当初你在床上勾·引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一时间,众人看向虞年的目光中顿时充斥着暧昧与鄙夷。
方才虞年在宴会上说的那么好听,结果还不是一个劲想要爬上傅逸之的床。
她还真把自己当朵圣洁的白莲了不成?
虞年想把手抽出来。
奈何她的力气远不及他。
直到手腕上的皮肉又痛又麻,她只得恨恨地抬起头,咬牙开口道,“松开!”
傅逸之没有动作,他的视线始终落在她的小脸上。
两人结婚一年。
他很少回那边的新房。
因为只要一看到虞年那张对自己讨好的脸,他就会生理性地厌恶。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很少见虞年,也不知道虞年的五官竟然长得如此精致。
夜色微凉。
傅逸之看着眼前人,微微弯下了腰身。
“傅逸之!”
“傅总,年年让你松开手,傅总耳朵是聋了吗?”
手腕上突如其来的钝痛让傅逸之猛然松开手。
他下意识抬眸看向眼前人,在看到秦斯宴那张脸后,他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
“秦斯宴,你来这里做什么?”
秦斯宴怀中还抱着一只古董花瓶。
闻言冷笑道,“今儿个老太太寿辰,我不能过来为她贺寿?”
他边说话便把虞年护在身后。
用余光瞥了眼躲在自己身后揉手腕的人儿,秦斯宴的脸色愈发冷了。
“这是被秦家送到国外学医的那位?他怎么回来了?”
“我前段时间也听说了,这位不想学医,改经秦了,听说要和他大哥抢位置。”
“看样子傅家这个孙媳妇儿,和这位的关系不一般啊”
耳边是还未离场的宾客的叽喳声。
秦斯宴抬手掏了掏耳朵,冷冽的目光在马路上扫视了一圈。
“各位,还不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