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我实在是不能再忍了,我不能再这样不明不白地被冤枉了”慕情吼了几句,神武殿的君吾谢怜他们一听,也是下意识地皱眉。
也许是慕情的坚持不懈帝君最终让慕情和我,接着又让剑兰来了。
也许是给风信面子,守卫并没有押住剑兰,剑兰和风信的眼神对上了但是剑兰先避开了剑兰怀中又带着那个胎灵。
“玄真你要怎么证明?”
“帝君,我和玄真将军一起调查过,我能帮玄真将军证明,并且找到真正的凶手。”君吾好像是早就知道我会这样说,他漫不经心地看了裴茗一眼,好像是在提醒什么。
“欧文,你之前可是被玄真控制过,在神武殿做过一系列的事,而且还攻击过明光,你现在站出来,很难让人怀疑你是不是又是被控制,因而才会给玄真作证。”说着君吾又补了一句。
“对吧,明光。”君吾把这个问题又抛给了裴茗,但是还没有等裴茗开口我便抢着说。
“敢问帝君,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当初一系列行为是被玄真将军控制的,你不过是在我发现异常后,想当然的说是玄真将军。”裴茗一听,也开口道。
“嗯,好像是没错,当时欧文一下就朝我攻击,虽然是有些奇怪但是确实是没有其他现象可以证明就是玄真控制的欧文呀,我当时也并没有多想,就是听到帝君你说就是玄真做的,我也很好奇为什么帝君会是说,是欧文控制的欧文。”裴茗这一系列发言,显然是中肯的。
听闻,君吾也是处变不惊,接着便缓缓开口。
“啊,我是看玄真平时并没有和上天庭的那个仙僚交好过,都是特立独行的,但是玄真突然和欧文交流这么频繁,我就想当然了。抱歉啊,你们继续。”
我一听,顿时感觉很不舒服,慕情也好想想起了什么事,神色渐渐变冷。
“我那有突然就和玄真将军交好啊,我一直都和玄真将军交好啊,帝君你还是多关心一下周围的事吧,以后别再相当然了。”
君吾一听,笑了起来,这笑中有些其他意思,但是我读不懂。
有讽刺,有不解。
“好的,欧文啊,你对玄真还真好,对我都没有这样过。”
这一句话一出,我便明白了,君吾的意思是我作为他的表妹可没有这样护着他过,相反,以前还整天给他找不痛快。
我一时有些心虚,惭愧,谢怜确是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眉头一皱,谢怜本来就心细,听着君吾这样的话里有话,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那么,我就开始了。”
我拿出又一个缘接结,从那胎灵身上要了几根毛发,那胎灵便凶神恶煞地朝我吼,但是被慕情瞪回去了,结果风信看见慕情瞪着错错,风信也瞪着慕情,于是风信和慕情就这样用眼神打架。
我把错错的毛发绑在红线的一段,君吾作为乌庸国人当然知道我这是在干什么,如果真的是君吾,那么他现在肯定会阻止,现在是在他的神武殿,他想干点什么,肯定会更轻松,我一时有些担心初十,担心我又不受控制。
但是我的一系列行为,君吾都只是看着,并没有其他什么行为。
“难道不是他?堵错了吗?”
心里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硬着头皮做下去。
一些列过程做好后,我便施法,让那红线浮在空气中,围成了一个圈。
“任何事物从他们相遇的那一刻开始,便开始了他们的缘,从此刻开始,无论是做什么事都会留下痕迹,气味,什么都可以,依照特定的法术可以让有缘的人重新展现出他们之间所发生的事,所以我做此法阵,再取胎灵的几根毛发,就是要以此来追寻到底是谁把他变成了这样,这个法术狠辣,这胎灵和凶手的缘也很深,所以不难找出。”
孽缘也是缘啊。
果然,那圈中渐渐有了画面,我为了不让剑兰她们伤心,特地跳开了哪一个扎心的一段。直接寻找凶手。
只见画面渐渐清楚,周围的人见还能这样,都窃窃私语。
“这是何等法术,为何我们从未见识过”
他们当然没有见识过,因为这是几千年前乌庸国的法术。
我不管,只是尽力地想看着这画面中的凶手是谁,画面中的凶手,正把错错关在一个坛子里,实行邪术,他身材高大,皮肤黝黑,一看就不是慕情这个小白脸。
画面中的人的脸露了出来,只见他的脸刚刚露出来,底下就有人大喊。
“这不是雷师,华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