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王恶心里咯噔了一声,顿时不敢再问。
他捧着那枚令牌,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当然不觉得,做教主有什么了不起的。
此时的归尘教,已经成为了拳圣道观的下属机构,遍布大禹仙朝的疆域。
三年前,更是被大禹仙朝的禹皇,亲自赋予了监察天下的重要权柄。
但是,被苏白保留下来的归尘教,分教众多,总教弟子,更是扩增到了数十万。
天知道会有多少麻烦事?
光是想想,他就头皮发麻!
自己还怎么修行?
“治一教,也是修行的一部分。”
苏白意有所指,却是丝毫不为所动。
调理阴阳,日理万机,背负亿万黎民百姓的生存。
这样的压力,何其之大?
一旦扛过去,又是何等大的收获?
王恶的性子,暴如雷,烈如火,正需要这样的方式,来收一收性子。
打磨一下心境。
“祖师不怕弟子,搞的天怒人怨?”
王恶忍不住反问道。
他虽有修为在身,但做修士与做教主,可不是一回事。
不是修为高,就能做得好的。
他都不敢想象,自己当了归尘教的教主,会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我自然不怕。”
“怎么?你怕了?”
苏白面色如常,含笑询问道。
他是真不怕。
大禹仙朝的运作,早已不是曾经的那般模样,在一些重要的事情上,归尘教主,也有很大一部分话语权。
与此同时,还有各种在明在暗的监察机构,监察着归尘教的一切运作,就连教主,也不能例外。
这是他之前早就想好的一种权利构想。
在这八年里,他将其发扬光大,也完善了监察体系。
而体系的最大作用,就是削减个体在重要决策上的专属权利。
治国,治教……
岂是一人之事?
一个完善的体系,绝对不能寄托在一个人的身上。
分崩离析的阴司神职体系,就已经说明了这一点。
前车之鉴,苏白自然不会重蹈覆辙。
这八年里,银白狗妖做教主,本就是他对这个体系的初次尝试。
他想要的,绝对不是自己未来一走,或者离开之后,就立刻土崩瓦解的脆弱体系。
<divclass="tentadv">而是一种恒古永存,近乎不朽的强硬体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