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孩子便定下“萧衡”二字为大名。
“喜欢吗?”萧竟拉着他到处参观。
元玉谈收回视线,随口说道:“还行。”
“是不是不喜欢?”萧竟急了,“这是我们的家,你不喜欢我们就换,不必怕麻烦,只有你舒心我才能舒心。我派人在凌霄山底下也购置了一处屋宅,走,我现在便带你去看看。”
说罢一脚踹开新装好的红木门,不由分说拖着元玉谈往外走,一路瞅着院中各色花草,满脸不爽:“我早就说过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伤眼睛,我也不喜欢,都是陈百悦的狗屁主意。”
元玉谈费了好大力气才抽回手,“不用换,我喜欢。”
萧竟停脚,扭头咧嘴笑:“真的喜欢?”
元玉谈轻轻嗯了一声。
萧竟长舒一口气,再看满院花色时又换了一副嘴脸,道:“我也喜欢,以后闲时无事你可以种种花养养草,养不活也没关系,反正再多的花都没你好看。”
他越说越骄傲:“屋中的家具摆设也都是我亲自挑选,别看这床普普通通,柱板里我专门遣人嵌进去了硬铁,保证结实耐用,怎么折腾都没事,我已经提前试过了……”
“你把床做那么结实干什么。”元玉谈耳根莫名发热,浑身不舒服,瞪了一眼萧竟,突然转身往外走。
萧竟眼疾手快,两大步跨过去,先他一步堵住门,背手给门上了两道锁。
元玉谈错愕片刻,皱眉:“你干嘛?”
萧竟不自然地咳了两声,正色道:“今晚你必须留下来过夜。”
不是询问不是请求,而是粗暴直接的命令。
元玉谈瞥了眼窗外夜色,稳了稳心神,冷静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师父……在等我回去。”
“这你不用担心。”萧竟急吼吼道:“我已经让元懂回去带话,说你这日都不回去。”
元玉谈顿了顿,一时懵得说不出话。
萧竟身躯死死堵住门,一步不让,充满血丝的双眼泛着骇人光亮终于露出真面目,满是藏不住的渴求与激动,急切得不行:“玉谈,宝贝,你心疼心疼我吧,我已经两个月没碰你了,我好难受,我马上要死了,我每晚憋得睡不着,对着床板都想来两发,真的,你救救我。”
“你……你闭嘴!”元玉谈被这话搅得面红耳燥,也变得慌乱紧张起来,低头看着地面,两手胡乱推开人,“我今晚必须走!”
“我没有骗你。”萧竟顾不上先礼后兵那些虚的,直接上手牢牢抱住人,日夜思念的熟悉体温让他头脑发胀,开始忍不住胡言乱语:“宝贝,太久没做,太多了,马上兜不住了,今日一看见你,差点在大街上都没忍住,不信你看看,你快看看我。”
元玉谈手忙脚乱地按住他要去解裤腰带的手,因为情绪剧烈起伏,他脖间泛着一层不正常的粉,分外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