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安排了一场被迟文修雨中抛弃的戏,就传到已经和闻姜搞到一块去了。
曲暖瑶有时候不得不佩服吃瓜群众的嘴。
不过怎么传她,她也不太在乎,只要人家知道她被迟文修伤了就行。
雨中决裂以后,她就借着身体不适摸起了鱼,整天不是躺在床上睡觉,就是在院里发呆。
闻姜也没管她干什么,一直到迟文修婚期的前一天夜里,曲暖瑶动了,她从地道来了东厂。
第二天她还在睡觉,大门就被人从外踹开。
迟文修脸上结了霜的冲了进来,不等曲暖瑶开口,脖子上已经横上了一把长刀。
冰凉的刀刃贴着脖子的皮肤,让曲暖瑶的条件反射把头往后挪了挪,那冰凉的刀刃也跟着她的动作动了动。
“是不是你。”
今日是迟文修成婚的日子,他没戴头上那顶常年不去的黑纱帽,而是换了顶红缨帽,配着身上红色喜服,抢眼得很。
要不是他此刻的一脸肃容,双眼里是能杀死她的愤怒,曲暖瑶还真愿意叫一声:帅哥。
“你来这里干什么?”她又往旁边挪了下头,脖子上的刀刃依旧跟着她动,没再管脖子上的刀,她向迟文修身后开着的门方向看了一眼。
门口空无一人,连个看热闹的都没有。
伺候闻姜的两个太监平时起得比鸡早,迟文修踹门弄出来的动作很大,这会不该没发现动静才是。
就在她走神时,站在床边的迟文修,又一次开口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说什么。”她回,眼角从糊了窗纸的窗户上,看到一闪而过的人影,立刻眼睛一亮。
终于来人了。
“你杀了她。”脖子上的刀刃往里陷进,迟文修握刀的手几不可见的抖了下。
曲暖瑶发出一声低呼;“嘶,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脖子肯定破了,一定流血了。
她想。
迟文修的质问还还没完,“你为什么要杀她,你说。”
“你在说什么,我杀谁了,把你的刀给我拿开。”
曲暖瑶往后再移,已经退到床角。
脖子上的刀跟黏住一样,死死巴在她的脖子上。
“还不承认,除了你,还会有谁会对她下毒。”
杨瑶儿死了,今早喜婆进门,就看到杨瑶儿面色乌青的躺在床上,已经凉透了。
新婚当天,新娘却死了。
不论是东厂还是西厂,能想到的杀人凶手,只有被迟文修抛弃的她。
迟文修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冲进西厂,踹开她的房门,将手中已经沾染无数人血液的长刀抵在她的脖子上,对她进行质问。
曲暖瑶本来还淡定的表情,因为迟文修的话立刻变成了疑惑:“你说什么,毒死?”
“昨夜有人看到你从密道来了东厂,除了你还有谁。”
“你再说一遍,她是怎么死的?”曲暖瑶却跟没听到迟文修的话,放大了声音问道。
“被你毒死,你还不认?”
毒死?
怎么会是毒死,她没下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