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程延林都没表现出异常,还帮他系了安全带,问他喝得多不多,难不难受。
可回家后,严拓就被扔到床上,差点被干了个半死。
程延林只简单帮他扩了几下,就直接进去了,可能是酒精弱化了痛感,严拓没觉得太疼,反而还有点爽。
稍微适应了后,他搂住程延林凑过去想亲他,却被躲开了。
程延林不让他亲。
没等委屈,程延林就把他翻过去,让他跪好,把双手反剪在后背上按着,非常大力地干他。
严拓又痛又爽,少了亲吻和爱抚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退出和进入都止不住地颤抖。
像小猫一样的叫声从他的喉咙里发出,下一秒却被程延林手掌捂住,两根手指撬开他的嘴,伸进去搅动。
严拓闭着眼,颤动的睫毛都写满了痛苦的欢愉,口腔含着程延林的手指,身后承受的撞击让他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能一阵阵地呜咽。
程延林一直没说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要不是体内不断变大的家伙,以及仿佛要把他往死里干的力度,严拓都要以为他一点快感都没有。
没多久严拓就发泄出来,往常这种时刻,程延林会等他适应一会儿再继续,可今天他就像野狗上身,双手狠狠掐着他的腰,一刻都不停,甚至还在不断加速。
极度的快感和刺激让严拓感到莫大的恐慌,身体像悬在半空,一会儿在天堂一会儿在地狱。
他忍不住大叫出声,通红的眼眶流出眼水,可不论怎样哀求,程延林都充耳不闻,直到一股热流出来又恋恋不舍地动了几下,才终于停下来。
此时严拓一丝力气都没有,瘫软在床上,灭顶的快感令他浑身上下都在发麻,指尖不自觉地颤抖。
程延林俯下身摸了摸他的头发,身上线条流畅的肌肉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胸膛因刚刚的剧烈运动而微微起伏。
严拓以为他会亲自己,可没有,程延林的手摸到他脸上,用低沉且沙哑的声音说了今晚第一句话:“为什么不接电话?”
严拓第一次尝试这么激烈的床事,灵魂都快出窍了,根本没注意程延林在说什么。
但很快他就不需要回答了,因为程延林又有了反应。这次做完,周围已经一塌糊涂,床单上没一处是干净的,严拓记不清自己发泄了几回,只感觉身下一片粘腻,仿佛快要死过去了。
程延林抱着他去浴室,泡在温热的水中,严拓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程延林抱在怀里,无力又贪婪地感受程延林给予他的一切。
在不断的沉浮中,他又听到程延林问他:“今晚玩得开心吗?”
这次严拓聪明了点,抱着程延林的脖子,用仅剩的力气亲他的鬓角,又亲他的耳朵,小声说:“我错了。”
程延林没有反应,直到严拓从他的耳朵亲到下巴,又亲了下嘴角,说“以后不会不接你的电话了”,视线才落在严拓脸上。
严拓眼角挂着未干的泪痕,眼边红红的,像被欺负狠了,却还是努力讨好他,软着声音说:“亲亲我吧。”
程延林的手掌在他后背上轻抚了几下,给了他今晚第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