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镜月意味不明地哂笑一声。
她生的闺女她清楚。
说她乖,倒的确在考试上让她省心,说不乖,逃学旷课的事儿也一样都没少干。
邱镜月睨她,“别给我贫嘴,在学校好好听你阿肆哥哥的话知道没?”
黎酒:“……”
她敷衍又不情愿地扯出一抹笑容。
黎景山在旁边笑得合不拢嘴,“阿肆跟黎小酒在一个学校就是好,省心!”
“省心什么呀?”黎酒不服气,她往后面睨了眼,“那我三哥不是也在这儿嘛?有事我不能找三哥?非得找他……”
她才不要管那只花孔雀。
她可听说了裴时肆的风流韵事。
也不知道这一中的帅哥质量有多低,居然还能把那只花孔雀奉为校草的。
听说是魅力四射,迷妹无数。
桌洞里每天都被塞满粉红色的情书,还有小女生送来表达爱慕的小礼物,激动地嗷嗷着奉他为校草。
不愧是只花孔雀……
估计他正臭屁地忙着撩妹,才不可能管她,她也不要那只花孔雀管!
邱镜月:“……”
黎景山:“……”
两人集体扭头看向后面一排,差点忘了车上还躺着个睡觉的儿子。
此时的黎少煊连校服都没穿。
少年已经有一米八几的个子,他肆意潇洒地横在后座,校服外套盖住那张落拓不羁的脸,一双红黑色aj踩着皮座。
直到邱镜月把手里的牛奶扔他脸上。
黎少煊瞬间惊醒,腾身坐起来左顾右盼着,“怎、怎么事儿?打铃上课了?”
邱镜月:“……”
黎景山:“……”
黎酒嫌弃地撇了撇嘴,“妈!你看你就应该先管三哥!他肯定比我还不乖!”
邱镜月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黎少煊臭着一张脸,明显是没睡醒的模样,他将脚从皮座上滑了下来,随手将校服外套扔肩上,坐起身。
“噢。”他回过神,睡眼惺忪地随意抓了两把头发,“到学校了啊。”
黎景山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吊儿郎当!”他评价道,“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把妹妹交给你!还是交给阿肆那小子比较让我放心。”
黎少煊无所谓地挑了挑眉。
他甚至有点喜闻乐见,“行啊,刚好我也懒得管这小鬼。”
黎少煊拿起邱镜月扔给他的牛奶。
掂了两下,居然还是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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