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王贲。
李斯扑通扑通狂跳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
随即他怒从心头起:“你好端端的蹲在这干嘛!”
王贲无缘无故被吼也有点委屈:“我就是来看看这禾苗是不是真有这么神奇,丞相你那么大声干嘛。”
居然还好意思问他那么大声干嘛!
李斯拳头硬了。
“看够了吧。”李斯硬邦邦的说:“看够了你可以走了。”
“丞相。”王贲摸摸下巴:“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将军何出此言?”李斯不解。
“有意见你就说,不用藏着掖着。放心,我不会往心里去的。”
李斯:……
所以你到底觉得我对你有什么意见。
难道你要我说因为某个已经被处死了的人所以我现在觉得所有靠近稻田的人都心怀不轨吗。
最终,凭借着一点微薄的同事爱。
李斯还是没把心里话说出口。
“小王将军多虑了,王老将军还在家等你一块用膳呢。”
王贲嘀嘀咕咕的走了。
李斯隐隐约约还能听见王贲嘀咕的声音。
“我爹吃饭从来都不等我,找借口也不知道找个好点的……”
李斯:……
刘彻自从上完汉朝的兴衰之后就一直有个事琢磨不明白。
他看了看刚出生没多久,尚在襁褓里的刘据。
就这么个小豆丁。
未来还能造反呢。
刘彻这会对刘据和卫子夫正是喜爱的时候。
无法与老去以后的自己共情。
他伸出手在小刘据面前晃了晃。
小刘据就咿咿呀呀的笑了,还伸出手要来抓刘彻的手。
刘彻的心都要化了。
于是他愈发肯定,后人肯定是把史实夸大了。
巫蛊之祸什么的,肯定有内情!
“对了。今日给去病请平安脉的医生怎么说?”刘彻问。
自从言羽阳说完霍去病会英年早逝之后,过问霍去病的脉案就成了刘彻每日必做的事情。
剩下的两件事则是处理政事和巡视秧苗。
“回陛下的话,今日为霍侍中请脉的御医,尚未来回话。”
还没来?
刘彻眉头一皱。
平时这个时候早就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