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觉得还是等回京州,去华洲公馆再玩儿吧,那里私密性强,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儿,想怎么叫怎么叫。
“老公……老公!老公你说句话呀!”
往常她一撒娇示弱,路今安怎么都会心软,这回铁了心不理她。
看了是铁了心要罚她。
江晚瑜见撒娇示弱都不管用,心一横,想着管他呢,横竖都要被罚,那就让他罚好了,以前又不是没罚过。
撇开羞耻心来说,痛快倒也是真痛快。
就当……就当他是个满足自己的工具好了!
江晚瑜双眼紧闭,双唇紧抿,心脏跳得飞快,脸上温度越发的烫。
等红灯时,路今安才扭头看她,见她这副模样,忍得很费劲才忍住没笑出声。
车稳稳地停在酒店门口。
路今安故意冷着声提醒:“到了,下车。”
江晚瑜猛地睁开眼睛,可怜巴巴的:“那个……路总,待会儿希望你还是念在夫妻情分上,手下留情……”
路今安板脸:“除了手下留情,要不要嘴下留情?”
江晚瑜:“……”
她真是服了,就没有这死男人开不了车的道儿!
门童笑脸盈盈过来泊车。
路今安牵着江晚瑜走进酒店,穿过大堂。
通道电梯里只有他俩,江晚瑜头一回见他这样,冷冷的,不跟她贫,也不多说她什么,憋着一股劲儿,压根猜不透会怎么收拾她。
以前江晚瑜没见过这路数,不免慌张害怕起来,跟着他走出电梯,来到总套,门一关,她心脏猛地提起。
江晚瑜本以为,一回来路今安就要开始不当人了,谁知他关了门,撒开攥在她腕上的手,独自走到客厅沙发坐下。
她站在原地愣了片刻,来到他跟前,小心翼翼:“老公,你怎么啦?”
路今安架起二郎腿,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手掌握拳撑着半边脸,看向她,眨了眨眼。
“你、你说句话啊!你这样我、我有点儿害怕……”
路今安终于开口,语气很淡:“怕什么?”
江晚瑜缩着脖子:“怕你憋着劲儿想什么大招罚我。”
路今安笑了:“你说呢?”
江晚瑜声儿开始发颤:“我……我觉着你肯定不会放过我……”
路今安心想,那还真是。
他脸上笑意更深,剑眉微微扬起:“我算是发现了,我这媳妇儿吧,蔫儿着坏,越是在我没法收拾她的地方,越是喜欢挑衅我撩拨我。”
江晚瑜坐下来,挽着他胳膊晃啊晃,撒娇:“人家逗逗你嘛。你要憋什么大招,等回华洲公馆再玩儿,在这就算了。”
路今安摸摸她脸颊,瞧着她的目光,像是猎人赏玩猎物,又像上位者俯视下位者。
“咱俩在酒店玩儿得还少么?”他笑着问。
江晚瑜忍不住哆嗦一下:“最过火的时候还是在家里呀!”
他扭扭脖子,扯下领带,攥住她腕子。
江晚瑜明白他要干什么,起身欲逃,被他冷冷呵住。
“别动,老实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