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没上前救火,甚至还觉得危险地往后退了一步。管他怎么箭在弦上,她这是准备见死不救了。
≈dash;≈dash;谁叫他上次那么坏?
男人闭了闭眼,平缓了会儿呼吸。
即便神智被酒精扰乱得迷散,他依旧是被勾起了兴味。看来,今晚新婚夜,傅太太想玩点新鲜的。
他不解般的,气息温热地落下:你想做什么??()?[()”
他给她一种他无法反抗的弱感。
可她还是不放心,又将结拉得更紧了些才放心。
抬起琉璃眸,展颜笑说:“这样好玩,老公。”
他轻一扬眉,不置可否。
——是吗?
他想起了上回的“领带”。上回,是他绑她,而这回,她是要还回来。
原先被吹乱的气息没法再继续紊乱,他不得不强行平息下来,也不得不等待着看她想做什么。
他其实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他也确实着急。筝声即将推向高潮,于这时弦断声停,难免扫兴,可是——
扫过一眼手腕上的领带,可是,没有办法,他挣扎不开呢。
他放弃抵抗地懒懒往后一靠,目视着他的新婚太太,等她作为。
“老公,被束缚住的话你还能主动吗?”她不解地微偏头,好奇询问。
如在跟他认真探讨什么问题。
他思索一二,诚实又谦逊地道:“我不知道。”
堂堂傅少,竟是一副任人宰割状。
看得她心口好痒。
“那你试试好不好?”她凑上前,轻声问。
上次也不知是哪个人,坏得不像样,将她手腕束住,还要她自己来。她动作不便,这道难题难上加难,他分明是刻意为难。而现在她报复回来了。
贺明漓坏心地看着他。
糖心梨子太甜的话也有可能是坏的。
他微耷下眼,压住眸中的晦沉,看起来
()十分好脾性,“那你凑近点。”
贺明漓准备瞧瞧傅公子要使出什么解数。她蛮有兴致与耐心地依言照做。
她甫一凑上前,他便轻碰上她的鼻尖,吻又轻如雾地落到了唇上,时而含住时而离开,整片气息都被加温得灼热。
她被他弄得混沌,喘息渐渐重了。
也是这时,他轻易地便颠覆了站位,将她抵在墙上。这回不再是撩拨的吻,转为强势,汹涌地冲过来。
“这样算‘主动’了么?”他问她。
她都已经被他抵得无法转圜,他还在问她算不算“主动”?
贺明漓迷离得眼尾一片潮红。她微张着檀口呼吸着,寻着试图将主动权拿回来,推了推他,“你往后点。”
她不想在这了。
可是男人纹丝不动。
“漓漓。”他垂着眸,散漫道,“主动权在我手上。你不是说,要让我主动的么?”
好像是的。
但又好像不对。
为什么上次她被绑住时,局面是被他操纵着进行的,而现在是他被绑住,局面依旧是被他操纵着进行?
可是男人已经不容她去思考那些,继续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