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大的迎亲队伍从别院出来后,往贺府方向前往,锣鼓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老百姓们纷纷前来围观,脸上洋溢着淳朴的笑容。八抬大轿从他们眼前经过,微风吹起了花轿的帘子,隐约能看见花轿里坐着的新郎,百姓们纷纷贺喜起来。贺南承坐在花轿里,耳边听着吵闹的锣鼓唢呐声,还有围观人群的贺喜声,心里既期待又紧张。这时,有个围观的年轻人无意间看到了被风吹起来的红盖头,盖头下贺南承洋溢着幸福的侧脸,把年轻人给迷住了一般,楞楞地看着精美的花轿从眼前经过,缓缓道:“花轿里的人是谁?怎会有如此好看之人。”他的话被身旁的中年人听到了,大声笑道:“公子,你不是京城人吧,那可是当今皇帝的弟弟,也是京城贺家的养子,说倾国倾城都不为过,你可知,他嫁的可是……”这位中年人话还未说完,就被他媳妇狠狠的捏了一下手臂,手臂上传来的剧痛让他连忙改口:“新娘……咳……新郎确实好看。”年轻人满是疑惑,他不知道为何中年人只说了一半便不说了,不过,他并没有太在意这些,看完热闹后,便去办自己的事去了。*贺府里高朋满座,非常的热闹,京城里的达官贵人们纷纷前来道贺,皆都带上了昂贵的贺礼。除此之外,还有不少贺延川远道而来的好友,他们打从心底替贺延川感到高兴。拜堂的时候,由于贺延川的父母早已逝世,所以北堂巍和洛云禾便代为长者坐在了高堂之上。礼官的声音洪亮激昂,拜过天地之后,贺延川与贺南承跪在了北堂巍的面前,拜了高堂。站在一旁的礼官再次高声喊道:“夫妻对拜~”这时,贺延川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幸福感,尝到了迫不及待的滋味。“礼成~送入洞房~”礼官的唱贺伴随着宾客的道贺声,贺南承被送往了新房,新房是贺延川重新将贺南承的院子修葺扩建,并命名为延承居,决定婚后定居于此。酒席间,被灌了许多酒的贺延川,看起来毫无醉意,而他那群喝高了的好友们,已经开始吵着闹着要去闹洞房。贺延川那能顺他们意,新婚之夜可是很珍贵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容不得他们胡闹。所以,贺延川便利用自己千杯不醉的体质,将那群要闹洞房的人灌的不省人事。其余宾客纷纷表示佩服。酒席散了之后,贺延川安排人送走那些宾客,回了新房。刚踏入新房,便看到身穿一身红色喜服,盖着红盖头坐在床上的贺南承,床上大红色的喜被上绣着精美的图案,鸳鸯戏水,龙凤呈祥。桌子上摆着的糕点和坚果被贺南承吃了不少,心想贺南承一天下来,也没吃什么东西,定是饿极了,便对一旁候着的侍女说道:“去准备一些膳食过来。”“老爷,这……”侍女听后有些为难,按照他们成婚的习俗,嫁过来的新娘或者新郎新婚之夜是不能吃主食的,实在饿的话,也就只能吃些糕点和坚果垫垫肚子。就在侍女犹豫不定,到底要不要去准备饭菜的时候,坐在床上的贺南承开口道:“不用了,我不饿,方才已经吃过糕点了。”“不行,你身体不好,不能饿着自己。”贺延川可不会管习不习俗的问题,他可不能让自己的宝贝饿着,他见侍女不为所动,皱着眉斥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是……是!”侍女见贺延川发怒,吓得心都颤抖了起来,连忙去准备膳食。“爹爹,真的不用了,南南不饿。”贺南承盖着红盖头,看不见贺延川在哪里,但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触碰贺延川。贺延川见状,走到他身边,将他抱了起来,来到桌前坐下,贺南承坐在了他的腿上,就这样拿起桌上的如意秤,挑去贺南承的红盖头。贺南承眼前终于不再是一片红色,他看到了贺延川带着微醺的脸,也闻到了贺延川身上淡淡的酒气,无形之中散发出迷人的成熟魅力。贺延川讨好的亲了他一下,说:“南南不吃点东西,等会肯定会没力气。爹爹可不想做到一半,你就晕过去了。”贺南承瞬间红透了脸,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脸,“不……不会的……”“会的,只要弄狠一点,你就受不了了。”说着含住了贺南承圆润饱满的耳垂,用舌头轻轻地舔舐着,吮着它。“唔……别说了……”挑逗的话语让贺南承的身体慢慢变得燥热,敏感的耳垂上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连带他的小腹也跟着酥麻了起来。不一会儿,端着膳食的侍女们在门外敲了敲门,贺延川没有放开贺南承,直接让她们进来。侍女们刚走进来,便看到贺南承坐在贺延川腿上,衣衫凌乱,贺延川正在他脖子上舔吮着,留下了一个个的吻痕。还有一只作乱的手,伸进了贺南承的衣服里,在侍女看不
到的地方,揉捏着贺南承的乳头。贺南承仰着头,微眯起双眼,脸上带着绯色,口中泄露出丝丝难耐的呻吟。侍女们被眼前的画面震撼到了,此时的贺南承美的不可方物,但她们也不敢再多看一眼,全都低着头,手脚麻利的布好饭菜,不过,耳边听到的暧昧声音,令她们心里砰砰直跳,等饭菜布好之后,悄悄地退下了。饭菜的香气让贺南承的肚子叫了起来,贺延川忍不住笑了,他把手从贺南承的衣服里抽了出来。“用膳吧。”说完拿起筷子夹了一些菜送到了贺南承嘴边,“来,尝尝这个菜。”贺南承张开嘴把菜吃进嘴里,细嚼慢咽,然后说道:“好吃。”“是吗?那我也尝一尝。”贺南承以为贺延川也要尝一下那个菜,没想到贺延川却吻了上来,用舌头顶开他的牙关,伸进他嘴里翻搅了起来。“唔……”两人的唇舌缠绵的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津液,贺南承被吻的有些难以招架,虚软了身子,要不是被贺延川搂着腰,怕是要坐不住了。一吻完毕,贺南承喘息着靠在了他的怀里,贺延川在次夹了一些菜送到贺南承嘴边,让他吃下去,不过这次没有再吻他,而是让他好好用膳。待贺南承吃的差不多了,便放下筷子,亲昵地厮磨着他的嘴唇,说:“南南吃饱了,该轮到爹爹用膳了。”这句话如同春药一般,点燃了贺南承的身体,俗话说饱食思淫欲,贺南承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有些迫不及待。两人的交杯酒喝的无比缠绵,贺延川以嘴渡酒,冰凉的酒度到贺南承口中,辛辣的酒水划过喉咙,烧至全身。贺南承被贺延川放到了床上,红色的床幔垂落下来,床幔外烛光摇曳多姿,仿佛同样期待着接下来的旖旎春光。喝了酒之后,贺南承脑袋晕乎乎的,喜服也被贺延川脱了下来,赤身躺在红色喜被上,带着些许娇媚姿态。很快,贺延川便发现了贺南承身上的不同之处,乳头连同胸部都好似大了一些,方才他伸进喜服里揉捏的时候,也感觉到了,不过他原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罢了。现在看来,那并不是错觉,贺南承的乳头又红又肿,如同成熟的樱桃一般,仿佛轻轻一挤就能挤出汁水来,除了乳头,胸部也微微隆起,看起来又白又软。贺南承感觉到了贺延川炙热的视线,他羞赧地用被褥盖住自己的胸部,夹紧了双腿的同时,逐渐勃起的肉棒也被磨擦出了快感,让他咬紧了嘴唇。贺延川见眼前的美景被遮住,深色的眼眸中透露出欲望的火花。“遮住做什么?南南的身体多漂亮啊,让人欲罢不能。”贺延川一只手抓起贺南承的手腕,扣在他的头顶上,另外一只手扯开被褥,按揉着贺南承又白又软的胸部。他的眼神越发深邃,如同一只盯紧了猎物的野兽,准备大快朵颐一番。“这里怎么变大了?是不是偷偷玩过?”“没,没有……啊……疼……轻点……”贺南承不敢看贺延川,微微隆起的胸被贺延川狠狠地蹂躏着,有些疼,却又酥麻不已。不一会儿,贺延川便发现了自己手心微微湿润了起来,随后一股淡淡的奶香飘散开来,他愣愣地松开手,发现自己手心里带着水渍。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淡淡地甜味中参杂着奶香味儿,贺南承的乳头上还挂着奶渍,贺延川瞬间露出如狼似虎般的眼神,捏着贺南承的乳头稍加用力,便挤出里面的乳汁。贺延川不舍得浪费一丝一毫,伸出舌头舔食进嘴里。“嗯啊……好舒服……啊……”贺南承的身体随之颤栗了一下,仿佛得到了极致的快感。贺延川一边吮着美味的奶水一边道:“南南这里怎么有奶水,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啊……没……没有……”贺南承被贺延川吮吸的娇喘连连,强烈的快感让他秀挺的肉棒完全挺立了起来,吐着快乐的淫液。突然他想起来,上花轿前,洛云禾给了他一个通体乳白的果实,让他吃下去,却没有与他说这果实是什么。贺南承吃下去的时候,奶香四溢,却不会腻人,约一刻钟后,他便感觉感觉到胸部那里有些酸胀,但他并未多想。哪里能想到竟是这样的作用……其实,洛云禾给他的果实也是出自苗疆,无论男女,吃了便能使乳汁充沛,并且不伤身体,这果实不似能使人怀孕的果实那般稀缺,在苗疆里,算得上是容易得到的,并且能保存很久,且不会坏。洛云禾当初怀孕时,存了一些,他之所以会给贺南承这果实,也许是为了弥补贺南承无法怀孕的遗憾,也许只是为了让他们夫夫之间增添一些情趣罢了。“小骗子,奶水都溢出来了,还骗爹爹说没有。”贺延川用力吸着贺南承的乳头,吃着从里面吸出来的奶水,源源不断地,仿佛永远都吸不完一样。“啊……爹爹……这边,难受……”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