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何首乌、益母草、桑寄生、石菖蒲等草药可就难办了,即便有钱,到乡卫生所也不一定买得到呀。”
“若是用针灸,却又讲究一个时机,难搞!”
见他皱着眉头,马媒婆一张胖脸都黑了。
喃喃道:“大兄弟,你可不能不管我啊,再想想办法呀。”
“有了!”
王承舟眼前一亮,一拍手道:“马媒婆,说起来,我还真有一个不传之秘,不扎针不吃药,便能解决你这中风的危险。”
“是啥是啥?”
一听有这种好事儿,马媒婆的小眼睛都张大了几分。
“古书上说,五脏对应五音,心属火,开窍在舌,其味苦,其声征。所谓征音,就是宫商角徵羽中的徵音。”
“其发声为‘呵’,可以震动心脏,贯通血脉,淤血自然也就祛除了。”
“你若是信我,就按照我说的来做,可好?”
王承舟见她点头,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领着她来到院子里的大榆树旁,让她把后背贴在树干上,吐出舌头,双脚一前一后,用力撞击。
每撞击一次,便要吐出一个“呵”字。
马媒婆早已对他深信不疑,全部照做。
她本就体格宽大,动起来的时候极有气势。
再加上吐气开声。
<divclass="tentadv">一时间,院子里仿佛来了一个马戏团,又好比来到了演武馆,热闹异常。
“好!”
“再来!”
“不错哦!”
王承舟有节奏地拍着巴掌,好似一个耍猴的。
场面太过滑稽。
隔壁的邻居不知道出了啥事儿,扒着墙头,探过脑袋来看。
只看了一眼,便张着大嘴笑了起来,笑得都要呛到了。
“不许笑!”
王承舟瞪了她一眼。
邻居跟李玉珠年纪一样大,是个大婶儿。不过,比自己还要低上一辈儿,平日里关系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