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让她品出几分默认的意思。
或许手上的力道松一松会更有说服力。
阮软赶在他说话之前,“朝时哥哥,我手上实在没有力气,你别生气好不好?”
很快反应过来,轻轻蹙了蹙眉。
“朝时哥哥你改变主意了?我们不回去了?”
阮软咽了口口水,目光像是在看那颗漆黑的丹药。
她嘟了嘟嘴,听话的手脚并用的缠上去,却没用几分力道,只是松松地巴着他。
“朝时哥哥,大概还有多久才能走出这片林子呀?”
“哦。”
谢朝时猛地将手收回,握拳落下,指尖的湿润在掌心涂抹开,有些粘腻。
阮软眼睛亮晶晶地侧头望着他。
他还没有意识到,身上散发着寒气,眸中毫无波动。
牙尖好似还磨了磨,方才有几秒的空茫,他不敢确定。
她像是随口抱怨,很快就另起了一个话题。
谢朝时掌心干燥了的湿痕像是在发烫,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觉间重了一分。
白嫩脸颊微微鼓起,阮软小声地说道。
右手伸出去摘了一片叶子,指尖捏着叶柄旋转,月色下上面的脉络还是十分清晰。
侧头间一缕黑色的发丝扫过他的脖颈,微凉。
“好想吃东西,吃辟谷丹根本就是吃空气嘛,虽然肚子是饱了,但是嘴巴根本就没饱嘛。”
他背着她走出去,嗓音清冽,“不是说饿了吗?”
阮软跟着他进入一家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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