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意识到的连忙改口说:
“哦,真该死!总经理,真是抱歉啊!我都已经准备要去接客户去了。可是我们的漆大师偏要拉着我不让走。你看……我,我也没办法啊!”
总经理在见到漆雕哲一向都会表现出卑躬屈膝的模样。
可今日却极其大胆反常的一脸严肃地说:
“漆大师,你平时在这里怎样胡闹都可以。可你怎么能干扰我们的张副总去公干呢?这简直太过分了吧。”
这话不管怎么听都有点像父母在教育孩子。
所以漆雕哲才会被总经理的话语震的有些愣神。
总经理的话就像是为一旁看戏的两个女人出了一口憋在心里的恶气。
相视了一下默契的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
不过,漆雕哲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因为他转念一想。
以总经理当爷爷的年龄那般说他。
他好像是赚了。
所以他一脸委屈的模样狡辩说:
“不是。总经理,别误会。张玲,刚刚可没有说她有事。我不知道啊!话说,不知者无罪……”
张玲充满敌意的打断说:
“漆大师,听你话的意思是想让我以后做什么之前都要向你汇报吗?”
总经理面带几分怒意瞪着漆雕哲“嗯”了一声。
漆雕哲连忙摆手解释说:
“不,不是。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要知道他之所以能够在集团有一个闲职。
先决条件就是不得干涉集团日常运营。
否则,他将会被无情的从集团大楼清除出去的。
所以漆雕哲可不敢让人把张玲对他的指控给落实了。
那样他便没有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先机。
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看到的。
张玲摇摇头并带着几分挑逗的口吻说:
“漆大师,你没有这个意思吗?不对吧。我刚刚可好像听漆大师说……”
两个看戏的女人都已经做好了随声附和张玲的准备。
可是!
漆雕哲哪里敢让张玲把话说出来。
即便他知道她接下来说出的话都是子虚乌有的。
但张玲现在毕竟在集团是手握实权的管理层。
所以说出去的话就算是谎言。
可比他这个闲人说出的实话都要天然的多出几分信服力。
漆雕哲可不愿意让自己那么被动。
于是提高声音压过张玲说:
“错了!张玲,哎呀,这下我真的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