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已经屈打成招了?
他觉得有趣。
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他可太清楚了,他最不屑的就是这人情世故,让他周旋一二不如让他吃屎。
什么时候,他居然也会威逼利诱了?
陈丞相眯了眯眼,忽地玩心大起,点了点头:“你让他进来。”
陈飞白瞥了一眼旁边站着的战战兢兢的刘管家:“有劳了,刘管家。”
“哎,哎,少爷您客气了,我这就去喊令狐公子。”刘管家连忙倒退,一直到了门口这才转身出去。
不一会儿,令狐先就进来了。
他依旧穿着那身骚包的红色,只是像那焉了的黄瓜,垂头丧气的。
看见陈丞相,例行公事一般行礼:“见过陈大人。”
“不必多礼,既是小儿的朋友,就是陈府的客人,当自己家,随意聊聊天。”陈丞相挥了挥手,随意地说道。
“是,是。”令狐先嘴上应下,心里吐槽。
他可看出来陈飞白的腹黑遗传谁的了。
都是笑里藏刀的主。
“听我小儿说,你被他侍卫解救?”陈丞相笑道。
令狐先拉耸着脑袋,叹了口气:“是啊大人,说出来不怕您笑话,我之前受了柳侍卫的帮助,特来道谢的。”
“这样啊……”陈丞相也没说信,还是不信。
他只是觉得自己儿子挺有意思,开始有自己小心思了,莫名地就想戏弄一下。
“刘管家。”陈丞相轻呼。
刘管家立刻屁颠屁颠地跑进来:“老爷,我在我在呢。”
“去吧柳侍卫请过来。”
此话一出。
陈飞白微微挑眉,但不动声色。
令狐先则是一脸幽怨,虚眯着眼睛看着陈飞白。
陈丞相津津乐道地看着他们。
大牢里的拷问才刚刚过去半个时辰,不急不急。
再玩一会。
很快,阿辉就来到了屋内。
他从善如流跪下磕头请安,不带一丝局促。
陈丞相端倪着阿辉。
啧,这就是我儿子非要保下的人吗,哪里特殊呢?
“令狐公子说你曾经帮过他,想要道谢。”
“我想着道谢这件事,必然是当面才行。”
陈丞相倒是没有架子,三言两语还给解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