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滩只配被人踩在地上的泥。
不过是攀附上了孙权,不知道是以姿色还是那可怜的劲儿,使得孙权对她怜悯不已。
“你是当家主母,还是我是?你一个妾室,跑到当家主母面前说是非,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袁氏,主母在这里教导少爷小姐们,也是为了孙家的脸面。
阿绍小小年纪做出偷窃之事,你不但不拿出态度,反而从中作梗,你说说你是什么居心?
你不过就是仗着平日里夫君对你的宠爱,不过就是仗着你和大嫂那点交情!
我告诉你,你袁家早已经落败了,你在我们家,不过就是一个妾罢了。
大家不过是看在你如今怀了孩子,怀了孙将军的骨肉,多让你一分,若不然你就是个最下贱的!
还有你在我这里说话的份儿?大耳巴子把你打出去!”
徐娇侮辱袁十一的话,说的响当当的。
周围的下人们都听到了。
祠堂里跪在地上的阿绍也听了个半真半切。
祠堂外面,年幼的大熊和小熊可怜巴巴的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小姊妹俩,根本不敢向二婶徐娇求情。
那徐娇太吓人了,刚才还笑着,忽然就发怒,面目狰狞得可怕,把袁夫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袁十一是温柔的人,可也很坚决。
<divclass="tentadv">袁十一认定,孙权家不能这么对孙策的儿子。
就算是孙权回来,也没法交差。
袁十一那时候站出来,当着下人的面,她真真的回复了当家主母徐娇:
“若是阿绍公子犯了错,夫人一定要这么罚,那就罚我吧!我受大嫂之托,照顾阿绍公子和两位小姐,是我没有照顾好!我代阿绍公子受罚,我去跪祠堂。”
袁十一此话一出,徐娇那脸上,嫉妒之情变成了残忍:
“你去受罚?袁十一,你说你去受罚,凭什么?凭你一个低贱的妾室,你配替阿绍公子受罚?”
被肆意践踏,袁十一只说:“凭我腹中已经有了孙将军的骨肉,凭我母以子贵。”
有了孩子,抬高了身份。
徐娇又笑了,没有丝毫不忍以及反省:“行!那这样吧,你去跪祠堂,阿绍出来,你代阿绍受罚,跪到明天早上。”
就这样。
袁十一以她自己换回了阿绍,去跪了一夜的祠堂。
袁十一也没想到,自己这些年小心翼翼,身子骨不是那么好了。
再加上时至冬日,夜里又冷。
她坚持跪到一大早,身子便十分的不舒。
到早上时辰到了,她可以走出祠堂时,便已腹痛难忍。
袁十一还未回到自己屋中,下体已经渗出丝丝的血迹。
再请郎中来看视,已经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