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苏洺,你错了,我想对你干的是绝对不止是一两个吻而已。”
记忆里既温柔又绅士的男人,从床头柜拿起剪刀,按着苏洺的腰,扯着嘴角对着他笑。
剪刀似乎早就准备好了,等着加布里埃尔在这场蓄谋已久的施暴中拿起。
会被杀死吗?苏洺脑海里开始闪回曾经看过的无数或恐怖或悬疑的电影,被剪刀捅死,应该会很痛吧……
早知道就该听柏郁泽的话,结束该死的交流学习,或者更早一点,不和柏郁泽闹分手,就不会来巴黎,他会好好地活很多很多年。
“别怕,我舍不得让你疼。”加布里埃尔十分满足于苏洺脸上害怕的表情,举着锋利的剪刀足足欣赏了两分钟,才缓慢开口。
然后用剪刀将虚挂在苏洺胳膊上的衬衣剪开,连同裤子一起抛到地板。
皮带扣和剪刀坠落发出沉闷的声响,勒住苏洺的命脉,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痛骂:“你他马神经病!脑子有问题!傻x!!!!你去死!!”
苏洺骂了许久,骂到自己口干舌燥,加布里埃尔好整以暇地望着他,直到苏洺声音停了。
“现在该我了。”
“……操!”苏洺抬起头,看见刚才还穿戴整齐的加布里埃尔,现在露出了精壮的胸膛,还有……
“妈的你把裤子穿上!”
回应他的是加布里埃尔密不透风的吻,强势又霸道,不给他留一丝喘息的机会。
那双日积月累练琴留下琴茧的手,掠过苏洺的腹部,一路南下,粗暴的触感令苏洺弓起腰。
“做之前,是不是该问问我的意见?”苏洺在做最后的挽救,“你不缺追求者,怎么也不会沦落到来强迫我吧。”
那双手停在浑圆的臀部,因为练舞那里要比普通人更紧俏一些,揉捏起来手感非常好。
“我现在才发现,强扭的瓜更甜。”
“甜你妈……唔……”
加布里埃尔用吻封住那张骂脏话的嘴唇,尝起来比酒庄里的陈酿更醉人,使他裕罢不能。
苏洺胡乱蹬着暂时没被钳制住的双腿,恨不能咬断加布里埃尔的舌头,可每次他刚要又动作,男人就会退出去,轻啄苏洺的唇瓣,接着又发起新一轮强攻。
那双手在他身体上为非作歹,令苏洺觉得恶心,他没办法接受柏郁泽以外的男人触碰。
可还有更糟糕的,加布里埃尔的手指来到某个隐秘的位置,围着在打转,一副势在必得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