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据说这个组织的boss好像并不信任那个二把手,那个叫诺亚方舟的计划也没有完全发展得起来。当他们再找到千岛鹤时,千岛鹤也只是一直昏迷,却并没有造成对大脑的直接伤害。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那两个家伙已经尽快将千岛鹤转至最近的医院进行治疗,只是她究竟什么时候醒,还是得听天由命了。
他们甚至已经做好千岛鹤要昏迷一年两年的思想准备了,只有诸伏景光坚持认为,她一定很快就会醒来的。
“我了解她。她一定会很快醒来的。”诸伏景光执拗地说着,并且在医院一杵就是一周。
可是这种东西哪是“了解”就能下定论的啊?!松田阵平也觉得无奈,自家同期的状态很不正常,他也只能联合另几位同期把诸伏景光从医院赶了回去。
“你要是不放心,今天我休假,帮你守一天总行了吧?”松田阵平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还会有如此像老妈子的一天,“景老爷,医生都说了,她可能不会那么快醒,你呆在这里也没用啊。她也不会希望你这个样子的。”
好说歹说,终于把某人劝回去了。
……然后不到一个小时,千岛鹤就醒了。
由此,松田阵平才喊出了那一声“我靠”。
打脸太突然,来得猝不及防。
行呗,人家小情侣有心灵感应,他还能怎么样。
某爆处组王牌的嘴角再次抽了抽,看向千岛鹤和诸伏景光的眼中却已经带上了几分笑意。
黑发金眸的女子像树懒一样紧紧抱住面前的青年,眼泪如同决堤一般往外倾泻。
蓝色猫眼的青年则是一直温柔、虔诚且不厌其烦地给千岛鹤擦着眼泪。
“好啦好啦,小鹤别哭嘛。我们不都好好在这里陪你吗?在诺亚方舟里如果有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就当它们全是一场噩梦就好了……”
他一边用自己的额头顶上了千岛鹤的额头,一边轻声安慰着。
千岛鹤却依旧抽泣着,还握拳狠狠捶了一下诸伏景光的肩:“混蛋景光,不许用这哄小孩的语气哄我!我才没有想哭,是朗姆老头的那个诺亚方舟后遗症太刺激了眼泪才自己出来的!”
她这么说着,眼眶却更红了,泪水像是冲开凿门了一般地涌出,把诸伏景光肩膀的衣服都弄湿了一大片。
“好好好。”猫眼青年带着些枪茧的指腹抚在她的眼角,为她拭去泪水。
“……”千岛鹤痛苦面具。
毁灭吧,这个让人掉逼格的哭包buff!这样下去绝对会被哈士奇嘲笑吧!绝对会吧!
果然,松田阵平很快便抱起了双臂,换上了一副欠扁的笑容,语气吊儿郎当:“确实只能用后遗症来解释咯。不然,千岛学、妹怎么会一苏醒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呢?”
“哈!士!奇!”千岛鹤闻言狠狠一咬牙,泪意终于被止住了。她松开环住诸伏景光的手,转过身来,就要向松田阵平挥拳。
黑色卷毛的青年倒是既不格挡、也不闪躲,结结实实挨了这一拳,嘴角却更加上扬。
“我就说这个女人是不需要担心的嘛,你看她喊我外号、给我来一拳的时候活力多充沛,简直像大猩猩一样好吧!”
硬了,拳头真的硬了。松田阵平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做到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嘴欠的?!
就在千岛鹤强行按捺的怒火即将爆发之际,病房的门终于再次被推开,而这一次涌入的人,也正是千岛鹤想见了太久的人。
“小阵平怎么能这样形容女孩子!小心孤独终老哦~”半长发的紫色下垂眼青年慢悠悠地走进来,语调上扬,像极了他在警校时期讨女孩子们欢心的样子,“小鹤明明就是元气满满啦!”
“赞同!”金发黑皮的青年也抱起双臂,紫灰色的眼中闪着恶趣味的光芒,“不过松田根本不需要担心孤独终老吧?反正有萩原君陪这个卷毛混蛋,对吧?”
“喂!”松田阵平立马就明白了降谷零这是在拿他们打趣,可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另一道雄浑的男声响起了。
“金发混蛋,想打架吗!”故作恶狠狠的挑衅声过后,是爽朗的笑声,“松田是想这么说吧?”
“班长……”松田阵平无奈。
虽然已经毕业很多年了,各自也都走上了不同的岗位,但他们对伊达航的称呼始终是“班长”,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他们之间的一种默契。
身高将近两米的魁梧男人叼着一根牙签,望向千岛鹤,眼带笑意:“小鹤你估计还不知道,昨天是中秋节,我们几个难得聚在一起,还说赏月六缺一呢。没想到你今天就醒了,或许我们也该再聚一次,毕竟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他认真地注视着千岛鹤,发自内心的笑容诚恳而真挚。哪怕过了这么久,班长依旧是他们的主心骨,是关心他们的老大哥。
“好哦。”千岛鹤歪歪头,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以后,我一定不会再缺席了。”
这么说着,她还偏过头来和诸伏景光对视了一眼,又悄咪咪伸手与诸伏景光的手十指相扣。
“虽然迟了一点,但还是祝大家中秋快乐!”她笑意柔和。
“只要大家还可以开开心心地聚在一起,hagi就能快乐啦。”萩原研二也道,紫色的下垂眼中荡漾着温和而真挚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