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均经历过特训班打磨,到雾都后,被贺定初安插到雾都大学。
原来竟是贺处的亲信。梁天舟心里暗暗吃惊。
难怪昨天贺处特意问起他俩。
看来,要调动他俩的工作,还得先给贺处通报一声。
不过,既然现在贺定初把他俩分到了四科,梁天舟也不客气,该指点,还是要指点,该要求照样提要求。
“你俩的工作汇报都写好了?”他对二人问道。
“都带来了。”魏纪昌和黎文伯忙从衣兜里拿出材料,交给梁科长。
“据你俩了解,这附近几所学校,还有没有其他科派过来的人?”
“没有。”黎文伯道,“当时我们在一科的时候,整个二处就只有我们俩。隔壁学校都归我俩负责。”
“你们做事还是要注意,我听说,其他学生都知道你们的身份?有这回事吗?”梁天舟严肃而不满地问道。
“不可能!”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叫道。
“怎么不可能?”
“如果他知道我的身份,绝对是被我追查过的,此人多半有问题。”黎文伯道。
“是啊,”魏纪昌也跟着说道,“如果他们都看出来我俩身份,那天游行,为啥还有好多同学,拉我们一起去?”
“没有就好。我就是给你们提个醒,要注意工作方式。”梁天舟赶紧收住。
两人嘿嘿一笑,道:“原来是梁科长诈我们的。”
“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我们也要回去了。”
梁天舟率先站了起来。
“科长再见。”魏、黎告辞而去。
梁天舟朝远处看了看,杜飞正和孙光明在那边闲转。
他对他们招一招手,二人结伴过来。
“谈完了?”孙光明问道。
“完了,打道回府。”
杜飞开着车,突然对身边的梁天舟道:
“他俩应该是贺处的人。”
“你真是消息灵通人士,怎么什么都知道?”梁天舟故作惊讶道。
杜飞没有回答,而是转向后排的孙光明:
“老孙,我说得对吧?”
孙光明也是从别的科调过来的,他干咳两声,算是回应。
杜飞继续说道:“而且,黎文伯还是贺处的一个远房亲戚,我听说的哈。一科的人都知道。”
“我说杜飞,有些话,可不能随便说。”梁天舟提醒他道。
杜飞自然听出梁天舟话外之音,忙解释道:“我只是给梁科长汇报些实情,对其他人,我还懒得多嘴多舌呢。
当然,这些情况,老孙比我更清楚,所以也不用避着老孙了。老孙,你说呢?”
“那是,那是。这都是公开的秘密。”孙光明不得不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