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在被抓到这里来的那天,刚好是我的成人礼……”
“其实那天我本想跟他……求婚来着……”
“只可惜,现在的我,已经注定没有办法和他在一起了。”
“真真,我给你唱首歌吧?”
“这是我以前经常给小槐唱的歌,现在他不在我身边了,以后恐怕……也再没有机会唱给他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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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听着吴真真告诉自己的这一切,禺槐的整颗心痛得如失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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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的一百八十岁成人礼。”
“我今天有一个愿望,想由小槐帮我实现。”
“好呀好呀,你说吧,我一定帮你实现!”
“小槐……”
“我想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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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那丝丝缕缕的过往,浮雨所说过的每一句话,他所有的好,如涨潮般汩汩涌现。
“浮雨,原来那天,你想要我帮你实现的愿望,是答应你的求婚吗……”禺槐苦笑,冰凉的眼泪滑入口中,酸涩至极。
“是啊,禺槐哥哥,所以如果你不好好照顾自己,或是用自己的命去换他的命,你觉得,浮雨真的会开心吗?”
“我明白了,浮雨,我不会再让你为我担心了……”禺槐擦了擦眼泪,哽咽着呢喃,“从小到大,你一直都在我身后保护着我,以后,小槐会长大的,会独立、会坚强……”
“禺槐哥哥,我也好害怕……”吴真真蜷缩成一团,抱着禺槐的胳膊,“浮雨死了,我哥哥他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真真,你和吴钦瑞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帮助我逃走了,你父亲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了你们?”
“不会的,他只会狠狠的揍我哥一顿……”
“那你呢?你会不会有事?”
“哥哥每次都护着我,所以本该是我挨的揍,哥哥都替我挨了,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吴真真一直觉得,如果她和吴钦瑞不是吴德良的亲生儿女,说不定早就被那个变态当做实验品给大卸八块了。
“那你哥哥现在……?”禺槐蹙眉,只觉得吴钦瑞那边的情况不容乐观。
“呜呜,我不知道,我好怕……按理说哥哥现在应该已经出来找我们了,可他还没有来……”
禺槐沉下心,开始冷静的分析道:“我知道,你父亲无非就是想抓海妖去做实验,现在浮雨已经被他杀了,只剩下我了,如果我不回去,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