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清澄的选手好像没有胡牌的想法,居然见逃了,毕竟这手牌就一个断幺,太小了,而且立直棒都还没放下来,可能是想赚立直棒搏更高的点数。”
“我去,这高中生心眼怎么这么多??”
“但他刚才早点立直不就已经和牌了么?立直一发断幺,还有机会摸到里宝牌,不比默听断幺要大得多?”
“伱想的倒好,你立直了对手也不傻,肯定会避铳,哪有可能点这个一发,做梦吧。”
这一手见逃行为,让解说台上的几位都有些诧异。
“清澄的选手,心眼可真多啊。”泽田正树有些咬牙切齿,接下来的比赛里,这个清澄的选手完全将自己儿子玩弄于股掌之中。
而且津一完全被激起了脾气,根本不考虑输赢,只想胡到对手的牌。
可对方根本不给这个机会。
“是啊,我都有点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个高中生了。”
铃木渊感慨。
之前杏花台女子打出一张一筒的时候,北天神的女生看了一眼,这个动作恐怕也被清澄的选手注意到了,所以猜到北天神选手手里有至少两张一筒。
而清澄自己手里有一张不会打出来的铳牌。
所以对手自摸的可能性,真不高。
反观他听三面,是很有机会第二次抓到对手放铳,这才见逃了。
实际上,如果站在上帝视角,会发现一筒已经绝了,四筒清澄手里一张,杏花台女子两张,牌山里只剩下最后的一张。
除非城山商业的选手手气爆棚,摸到了绝张四筒,否则二度放铳给清澄几乎是板上钉钉的情况。
果不其然。
又是两圈过后,泽田津一打出了一张八筒,南彦再度推到手牌。
“荣,断幺九,2700点。”
加上立直棒,就是3700。
虽然这些小牌不过是小刀子剁肉,但是给人的感觉不亚于在凌迟对手。
“有本事别做这种小牌!”
越打越急躁的泽田津一双手锤了下桌面,咬牙喊道。
对日啊,来对日啊!
南彦见状,没有理会。
毕竟在他眼里,不管断幺带幺,能赚取分数的才是好牌,立直的威力是大,可对日拼一个概率,不是他的作风。
这种情况他早就碰到了无数次了。
有时候你听一个四面的绝好型,而别人无奈听了个边坎吊,可最后你自以为的好型被发牌姬针对,反而放了边坎吊的牌给对手。
这种痛苦,他体验过无数次。
对日纯粹看奶奶发牌,牌发的好怎么都能荣和,牌发的不好,你四面五面都自摸不到。
没有过多理会对手的宣战。
这种比赛规则没那么严苛,牌局中期也可以说话,甚至打牌的时候都能嘴对手两句,但是你不能一直说,因为裁判会制止。
而接下来的比赛,纯粹是一场凌迟盛宴。